自從昨晚覃牧說,要把這房子讓給安琳住,他搬出去之后,安琳就心里覺得內(nèi)疚。&a;bsp;&a;bsp;
第二天早上,安琳破天荒地比覃牧起得早,想要表現(xiàn)一下,給覃牧做頓早餐。
雖然是周末,但習(xí)慣了早起的覃牧,七點(diǎn)就醒了。
剛打客房的門,就一股糊焦味撲鼻而來,覃牧眉頭一皺,狹長(zhǎng)的眸子看向廚房方向。
走出幾步,透過玻璃門,看見廚房里忙碌的安琳,他眉頭皺得更緊了一分,幾步走過去,“安琳,你干什么?”
“??!”
他的聲音有些沉郁,還帶著責(zé)備,又響起得太過突然,正把煎蛋往碟子里放的安琳,被嚇得手一抖,好不容易煎成功的雞蛋,下一秒便掉到了她腳上。
然后,她腳背一痛,便出了驚呼聲。
覃牧急步上前,在她把手中平底鍋扔掉之前,眼疾手快地接過去放回灶上。
“你干嘛大清早的嚇人啊,我的腳好痛?!?br/>
安琳氣憤地瞪著覃牧,腳背上的煎蛋已經(jīng)被甩到了地板上,她彎著腰,雙手抱著腳,還不望抬頭瞪他。
“誰讓你在廚房里瞎折騰的,去浴室沖洗一下腳?!瘪脸林槪饫淠貟哌^掉在了地板上的煎蛋,要不是還夾雜著一點(diǎn)點(diǎn)蛋香味,他真認(rèn)不出來,那是雞蛋。
安琳見他用嫌棄的眼神看著自己掉在地上的煎蛋,她抿了抿唇,轉(zhuǎn)身,去浴室沖洗腳背。
用涼水沖洗了一分鐘,腳背上沒有那灼痛感之后,安琳才從浴室出來。
“這藥膏給你?!?br/>
覃牧高大的身影站在客廳里,看著安琳出來,他垂眸瞟了眼她的腳背,手里的藥膏遞出去。
“等我抹了藥膏,我再去給你做早餐,你收留我住在這里,我不會(huì)白住的,大不了,以后我管你一日三餐?!?br/>
安琳不悅地噘了噘嘴,接過覃牧遞來的藥膏。
“你還是等著吃吧,我可不敢吃你這廚房白癡做的飯,你剛才沒把廚房給我燒了,我就很感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