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牧看著墨修塵眸光冷冷盯著顧愷,極其寶貝盤中櫻桃的樣子忍俊不禁:
“修塵,你一個人吃得完嗎?”
墨修塵眉峰輕蹙了下,眸光淡淡地掃過他,若無其事地說:“今天吃不完,明天再吃?!?br/>
這是他的然然親手摘給他的櫻桃,為數(shù)不多,說什么他一個人吃不完,其實,要吃的話,十分鐘就吃完了。
但他舍不得一下子吃完,在他一天天地忘記溫然的時候,他需要看著所有與也有關(guān)的事物,因此,他要把這些櫻桃留著,一天吃一點,慢慢地吃。
如今想著,他伸手拿起一顆櫻桃喂進嘴里,入口是令人心暖的甜,自唇齒間彌漫開來,一直漫延到心底。
“修塵,阿愷,阿牧,吃早餐了?!?br/>
洛昊鋒剛才和墨修塵打了招呼便又退回廚房里去,這會兒從廚房里出來,對客廳里的三人喊。
為了讓他們在這里住得習(xí)慣,隨意些,自從覃牧帶著墨修塵和洛昊鋒回家后,覃母就跟著出差的覃父去了外地,要至少半月才回來。
沒有長輩,他們四個人一邊吃早餐,一邊很隨意地聊天。
“阿愷,你怎么會來了a市,你昨晚去找然然,怎么跟她說的?”
墨修塵沒有什么胃口,很斯地喝著粥,深邃的眸子探究地看著坐在他對面的顧愷。
顧愷淡淡一笑,云淡風(fēng)輕地說:“等吃完早餐,我再慢慢告訴你。”
他這話,有著報復(fù)墨修塵不給他吃櫻桃的嫌疑,墨修塵垂了垂眸,轉(zhuǎn)頭以眼神詢問覃牧。
覃牧永遠是最好的一個,他放下粥匙,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才不緊不慢地解釋:“修塵,昨晚顧叔叔給我打了電話,他們研制的藥物已經(jīng)過了第一個試驗階段,經(jīng)過顧叔叔和約琴夫,以及布朗教授的商議,最后達成一致,跳過后面的臨床試驗,讓你今天就跟阿愷一起去d國,接受治療?!?br/>
聞立,墨修塵神色微微一變。
一旁的洛昊鋒也附和地說:“修塵,我們都覺得,你的病不宜拖延,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太差,早一點接受治療,就少受一天的罪,早一天回到溫然身邊,也讓她少擔心一天?!?br/>
說什么,都不如提到溫然的名字來得有效果,洛昊鋒還是很聰明的。
果然,提到溫然兩個字,墨修塵眸光瞬間變了幾變,“昨晚,我們和廖東興約好的,明天晚上碰面,他交出傅經(jīng)義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