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墨修塵提著兩包藥回家,把張媽給嚇壞了。&a;bsp;
“大少爺,怎么這么多藥,是你身體不舒服,還是大少奶奶身子不舒服?”
墨修塵微微一笑,看著身旁的溫然說:“是我不舒服,不過,然然要陪著我吃藥,張媽,你一會兒把藥煎好,可別弄混了,這個是我的,這個,是然然的?!?br/>
他指著張媽左右手分別提著的藥。
張媽驚愕地睜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們:“大少奶奶,你要陪著大少爺吃藥?”
陪著吃藥?
張媽大腦有些死機(jī)了。
她沒化,也知道夫妻要有福有享,有難同當(dāng),可是,大少奶奶就算是心疼大少爺,也沒必要弄一樣多的中藥來,這是要每天每頓,都陪著喝?
“張媽,你沒有聽錯,我這藥,也是調(diào)理身子的,順便陪著修塵一起喝藥,你以后,每天又多了一項工作?!?br/>
溫然也是面帶微笑,似乎并不害怕這中藥。
張媽怔了怔,又連連點(diǎn)頭,“好的,大少爺,大少奶奶,我現(xiàn)在就去煎藥,一會兒給你們端上去。”
“嗯!”
墨修塵應(yīng)了一聲,牽著溫然的手,上樓。
張媽敲門的時候,墨修塵和溫然已經(jīng)洗好澡,他給她吹干了頭,剛把吹風(fēng)機(jī)放好,聽見敲門聲,他勾唇一笑,“然然,張媽的度真快。”
他走過去開門,頓時,一股藥香撲面而至。
門口,張媽拿著托盤,上面,兩碗藥,她特意用了兩個不同顏色的碗,“大少爺,這個藍(lán)色青花瓷碗裝的,是你的藥,另外一碗,是大少奶奶的,我準(zhǔn)備了幾個蜜棗,你和大少奶奶喝完藥,一人吃一個?!?br/>
張媽沒有問墨修塵是什么病,但煎藥這種工作,她卻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
多年前,她就是每天給墨修塵煎藥,端藥,給他準(zhǔn)備蜜棗。
“好的,張媽,你先去休息吧,這藥碗,一會兒我自己端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