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不哭了!”
溫錦輕拍著溫然的背,心疼地用手給她擦淚,顧愷扶著她另一只手臂,漆黑的眸子里寫滿了心疼,卻只是死死地抿著唇,沒有開口。
溫然抬頭,紅腫的眼睛看了看溫錦,又看向顧愷,慢慢地止住了哭聲。
“然然,我們在門口碰見了墨修塵,他說,你不愿意跟他回家,你是不是因?yàn)槟羌鹿炙?,其?shí),他那么做,只是不想讓你難過?!?br/>
溫錦輕聲問,眸光緊緊地看著溫然。
“他,沒走嗎?”
溫然有些詫異,她以為,他走了。
實(shí)際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huì)因?yàn)樗碾x開而覺得委屈,是她要離婚的,他不過是順了她的意,是她不愿跟他回家的,所以,他才離開了。
可是,他一答應(yīng),一走,她卻委屈得像是被世界都遺棄了似的。
連她自己,都討厭這樣的自己。
溫錦用手把她凌亂的絲梳順,輕聲解釋:“他等到我們來了才走的,讓我們問問你,你是跟我回家,還是去阿愷家,還讓我們不要勉強(qiáng)你。”
聽他這么一說,溫然又想哭。
“然然,不讓你知道你的身體狀況,是我和溫錦的意思,修塵只是盡他的能力保護(hù)你,既然你現(xiàn)在知道了真相,那你也該能猜到,你和修塵這些日子吃的那些藥,是調(diào)理你的身子,不是替他治病的?!?br/>
顧愷輕嘆口氣,溫和地問:
“你能告訴我,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嗎?”
溫然眸子閃爍,淡淡地說:“我不認(rèn)識(shí),是一個(gè)陌生人。”
顧愷瞇起眼,“然然,你在說謊,你知道給你打電話的人是誰,只是不愿意告訴我們,是嗎?”
“然然不想說,就算了,等她想說的時(shí)候,自然會(huì)說?!睖劐\心疼妹妹,阻止顧愷繼續(xù)問下去,他停頓了下,溫柔地說:“然然,我們先回家,有什么事,回家再慢慢說,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