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剛在梳妝臺前坐下,就聽見書房的門打開,墨修塵頎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鏡子里。&a;bsp;
盡管一周前已經(jīng)和他同床共枕過一夜,此刻,她的心,還是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拿著梳子的手微頓了下,才緩慢地梳起頭來。
墨修塵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朝她走去,漆黑的瞳孔里映著她纖細的身影,越靠近,鼻翼間縈繞的幽香氣息,就越濃,無法抵擋的透過呼吸鉆進他肺葉,蔓延到每一個細胞里。
他眸光,不由得染上幾分深幽。
“我?guī)湍??!?br/>
男人低沉的嗓音鉆進耳膜,溫然的手,頓時被一只寬厚的大掌抓住,她心跳,便在他的觸碰里一下子亂了節(jié)奏。
驚愕睜大的清弘水眸望著鏡子里男人英俊的臉龐,這才明白過來,他剛才那句‘我?guī)湍恪囊馑迹患铀妓鞯鼐芙^:“不用,我自己梳?!?br/>
他又往前踏了半步,她背脊頓時一僵,他身子幾乎貼著了她的后背,隔著布料,她都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溫度,白皙的臉頰剎時泛起一層薄粉,心跳,更亂了。
“我白天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墨修塵寬厚的大掌包裹著她的小手,既不放開,也不強勢的搶她手里的木梳,只是那樣握著,力度不輕不重,卻是她不能掙脫掉的,他掌心的熱意透過她肌膚,直竄到臟,她覺得自己身的血液,都跟著熱了起來。
她連忙暗示自己,不要緊張,不要緊張,這個男人那方面有病,不會把自己怎樣。
“我們是夫妻,要相處一輩子的,不是陌生人,你要習慣我。”
沒聽見她的回答,墨修塵主動的往下說,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寬敞寂靜的主臥室里層層暈染開來,最后形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大,將溫然籠罩著。
她心里,泛起些許暖意,些許感動,還有什么情緒,她自己形容不來,只是抓著梳子的手,不知不覺地松了力度。
墨修塵順利地拿過她手里的梳子,松開她的手,深邃的眸光在鏡子里,那張紅暈的臉蛋上停頓了片刻,之后緩慢地幫她梳起絲來。
溫然身子僵滯地坐在椅子上,不敢動彈,清弘水眸定定地望著鏡子里的男人,看著他動作輕緩地替自己梳著絲,大掌拿著梳子從頭頂滑下,又返回去,如此反復,他卻做得自然,她心間,就被一層細密的柔軟給填滿了。
想到他出差的那幾天張媽對她講的那些事,她柔軟的心田里,便又泛起幾分狀似心疼的情緒來,這么優(yōu)秀完美的男人,上天怎么能對他那么不公平,讓他從小到大,受那么多苦和傷害呢。
“墨修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