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太冷了。
反正她的手,撐著冰床要起來時,略帶著發(fā)抖。
“要走?”一雙寬厚的手扶著她的手臂,將她扶起。
他說話很近,近的說話的溫熱氣息,都噴發(fā)在了她的臉上。
顧千里撇了一下臉:“謝謝。”
南宮烈也松開了她。
手下柔軟的觸感消失,讓他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頭。
她坐在冰床上,環(huán)視四周:“樓主,這是哪里?”
這么大的一個冰窖,只有她一張冰床,這畫面,多多少少有些像是她在電視里看到過的情形。
“冰窖。”
顧千里:“……”
這是冰窖,不瞎的人都看得出來。
她動了動身體,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她看向他的眼眸里,帶著深究:“樓主,這冰窖里是不是有什么對我身體有益的東西存在?”
還是說,她呆在冰窖里,身體就不會那么累。
可她之前,明明感覺自己毒發(fā)了。
“我不喜一個人說話?!蹦蠈m烈看著她,眸光很沉,很深。
深如深淵,深不見底。
顧千里一開始沒明白他的意思,后面才恍然大悟:“你是想問我是不是要走?”
南宮烈看著她的眸光,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