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呀,鄭鷹鈞也認真起來了呢。.我這邊……是不是也趕快結(jié)束比較好呢?”感受到傳自身后的震動和因為結(jié)構(gòu)破壞導致的照明失靈,安東尼奧浮出一絲微笑。
任天墨已經(jīng)借著腳力的優(yōu)勢已經(jīng)和安東尼奧拉開一段距離,他的腿因為過度使用已經(jīng)出離疼痛變得毫無知覺,變成血管斷裂供血不足導致的病態(tài)白色。任天墨將安東尼奧引開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一來是打算即使自己戰(zhàn)敗也能給李靜云留出一段時間不至于遭到圍攻,二來是打算給面前這個自持能力等級高就看不起人的家伙一個教訓。為此,他需要一段直線距離,一段可以加速的距離。
“喂,前面那個渣滓,你準備逃到什么時候?我還要回去看鄭鷹鈞怎么收拾紅色流星呢!”速度上自己確實不及對手,單純的追逐讓安東尼奧變得有些不耐煩。
“……”
任天墨也不搭話,繼續(xù)按照心中記下的路線前進,拐過前面的一個路口之后,任天墨來到了他曾經(jīng)經(jīng)過的直線死路,這段直線至少有二百米。
“吼吼?終于不逃了么?雖然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你的決斗也就到此為止了?!笨粗驹谒缆纺┒说娜翁炷?,安東尼奧不屑地勾勾手,擺出一副“你盡管來”的架勢。
“不爽!真是……讓人不爽!這張傲慢的臭臉,不踢上一腳真的讓人很不爽?!比翁炷烂匾е?,在地上擺出跑步運動員才會使用的起跑姿勢。
“恩?這次準備客串運動員了么?那是什么難看的動作?撅著**想干什么?事先聲明,我對于男性沒有……”安東尼奧還在繼續(xù)他的嘲諷,忽然,他的那張喋喋不休的臭嘴停了下來,因為任天墨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沒錯,消失了。
“砰!”
任天墨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他視野中時,是一條滿是傷痕的右腿飽含憤怒的強襲。
“十路彈腿·音殺飛箭彈!”
感受著飛上天空的眩暈感和一側(cè)牙齒全數(shù)崩落的巨大痛苦,經(jīng)歷了一陣耳鳴之后,安東尼奧的耳邊隱隱約約地傳來了這樣的聲音。任天墨一瞬間的速度竟是超過了音速,所以念出招式名稱的吼聲只有被打中之后才能聽到,而聽到這個聲音的同時,他的腦袋也重重地撞在了墻上,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啊,舒爽多了!踢爛你那張漏風的臭嘴,看你還敢不敢再唧唧歪歪?!比翁炷珵t灑地做了個收招動作,接下來卻從他腿上傳出了令人牙酸的骨折聲。任天墨還沒等對著場外的觀眾耍完帥就身體失衡一**坐在地上。
“疼!疼疼疼疼疼,這招負擔太大了……”抱著自己已經(jīng)扭曲**類不可能完成的形狀的右腿,任天墨一點也不帥氣地呻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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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鷹鈞在天空中飛掠著,每一次下降攻擊都給李靜云的粒子防壁上留下一長串離子火花,接著因為遭到分解而缺失的部分很快就再次蘇生出來。李靜云則是利用這些等離子團像高射機槍一樣掃射著天空中的鄭鷹鈞,雖然偶爾也會造成一些傷害,但是都無法徹底地將他打下來——那雙翅膀的翼展太大了,破上一個兩個拳頭大小的洞根本無足輕重,而李靜云能力的半米范圍限制也讓他對于天空中的鄭鷹鈞一籌莫展。
“這家伙……那么重的陶瓷是怎么讓他飛起來的?”多虧了分解粒子出色的防御力,李靜云居然還有閑心去思考這種問題。忽然,他感覺自己靈光一閃,似乎抓住了什么取勝的關(guān)鍵。
“陶瓷……羽靈?對!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