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車停在路對面,接到顧立冬后兩人回了家,進(jìn)門就被撲了。
顧立冬愣了下神,拍拍他,“嗎啊,這么急?!?br/>
“你跟全永和好了?”蕭寒上下其手,各處點火。
顧立冬被他推著走,邊走邊脫,客廳里彼此的衣服散了一地。
這會兒也顧不上在意那些有的沒得了,加上剛才喝了酒,顧立冬這會兒渾身燥熱難耐。
“蕭寒……”顧立冬口干舌燥,后頸腺體突然發(fā)熱,嗆辣的信息素味道一層層的往外散,越發(fā)的濃烈。
“我……”
蕭寒陶醉的吸了口氣,摟緊了人使勁親。
顧立冬也來了脾氣,回親的也挺用力。
干柴烈火的,發(fā)情期就這么來了。
五天五夜,真的是要了命了。
發(fā)情期過后,顧立冬猶如半身不遂的病人一般,趴在床上連動一下手指頭都費勁。
睡了整整二十四小時才算恢復(fù)。
蕭寒則是神清氣爽,通體舒暢。
別說像顧立冬似得一睡不起,他精神頭足的連覺都不用睡,光盯著昏睡的顧立冬就盯了十來個小時,那表情,賊癡漢。
等顧立冬終于清醒過來,蕭寒早早端著一碗香噴噴的肉粥等在旁邊,見他睜眼馬上舀了一勺粥喂過去。
顧立冬感覺到嘴唇上被碰了下,張嘴,一口粥喂進(jìn)嘴里。
他嚼了嚼,輕哼一聲。
蕭寒馬上笑著湊過去,在他臉上親親,“我喂你吃飯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