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說法,茶是高強下的致幻劑,哦高經(jīng)理本名叫高強。但很明顯,他喝的比你還多,這不合理?!编嵎爬^續(xù)說道:“而且會所那邊已經(jīng)承認,是包廂的門發(fā)生了故障,服務員關門時不小心鎖上了。他們已經(jīng)對相關服務和負責維修的人給予了嚴重處罰。”
“扯激巴蛋,”趙捷群拍案而起,直接爆了粗口,“這么高級的會所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我發(fā)現(xiàn)了異常,讓人去找會所負責人,十分鐘他們才現(xiàn)身,什么毛???”
雪千黛閉了眼睛,只覺得后背冒冷汗,如果致幻劑不是姓高的下的,那是誰?會所的遲滯反應和推卸責任,意味著什么?幕后似有一雙手,欲將她推向深淵。
她重新睜開眼睛,恢復沉著,“鄭隊長,我申請看會所的監(jiān)控?!?br/>
鄭放搓搓鼻梁,訕訕地回答:“會所為了尊重高端客戶的隱私,包間內(nèi)沒有監(jiān)控,監(jiān)控只有針對公共區(qū)域的。而這恰恰印證了會所的說辭,是服務員不小心鎖上了門?!?br/>
無可對證了嘛。
“姓高的怎么說?”雪千黛問。
“他傷的很嚴重,在做洗胃,而且那里,”鄭放尷尬地指了指下面,“等他恢復一些我們會再來取證。雪小姐,我想提醒一下,你有沒有與人結仇?或者你的家族……”
雪千黛揉揉眉心,捋一下自己的人生履歷,好像沒什么深仇大恨。至于雪家,那就說不準了?!班嶊犻L,據(jù)我所知,華鼎基金和雪氏集團有過合作?!?br/>
“嗯,這條線我們也會繼續(xù)查的?!编嵎蓬D了下,面帶隱憂,“高強是有背景的,他的父親是華鼎基金的董事。所以后續(xù)調(diào)查取證,要做好心里準備?!?br/>
雪千黛點點頭。
這偌大的帝都啊,哪個不是有頭有臉有背景的?
警方離開了。
“趙公子,大恩不言謝,銀行賬戶發(fā)一下。”雪千黛靠著床后的枕頭,無力的說道,她像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氣。
趙捷群撇撇嘴,真是愛逞強的女人,這么著急撇清關系???“等你好了再說吧。能讓雪千金欠我一個人情,我可得想想以后怎么討回來?!?br/>
雪千黛笑笑,自嘲,“我一個破產(chǎn)千金的人情,有什么用?”
雖然這么說,語氣里也不見什么自怨自艾。趙捷群盯著她唇上的含珠,喉結滾動了一下,移開了目光?!澳阈枰≡簬滋?,得找個人照顧你。朋友你總有吧?”
他提醒了她。
雪千黛找到床頭的包,翻出了自己的手機。一看五個未接來電,都是霍美人打來的。前兩個電話隔了十幾分鐘,最后的是連著打的。還有幾條短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