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門子的規(guī)矩?
季迎柳納悶了,身為醫(yī)者,對病人都需望聞問切才能診斷病患得了什么病,這男子將頭臉遮的嚴嚴實實的,要她怎么看???而且她也想確定下這人是否是沈碭!
“小姐是大夫,看看也無妨。”這時,男子忽對清雋公子一擺手,從袖中伸出一只手撩~開齊胸的黑紗。
季迎柳心頭激動,忙低頭要去看,然還沒看上一眼,男子已將撩至下頜處的黑紗迅速放下,淡聲道:“請問小姐,我得的是什么?。俊?br/>
季迎柳:“”
人一星半點都沒看到,季迎柳只得放棄,她凝思男子胳膊上一個個微凸的小紅點。
看樣子確實是風疹,便溫聲道:“敢問公子還有哪不舒服?”
此話一出,男子黑紗下的俊臉似是一沉。
清俊公子忙退了下去,季迎柳見狀,也令一旁的陸果退下。
待屋中只剩二人,男子垂于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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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上的大掌倏然緊握,他似壓抑著怒氣,嗓音不覺冷厲:“數(shù)月前我府中的一名小妾,貪污我府中家財,趁我病重時聯(lián)合外人卷走了我府中所有的錢財,那段時日我每每想起那名小妾,夜不能寐,恨不得把她”
他說到這,似怒氣難消,一拳砸在桌案上。
桌案上的腕枕,軟毫等物跟著跳起老高。
季迎柳剛放緩的心弦一瞬高高揪起,仿佛一瞬帶入幾個月前的她和沈碭最后一次見面的情景,她杏面倏然變得慘白,身子忙朝后仰了揚,聲音發(fā)顫的問:“恨不得把她怎么樣?”
男子突忽一笑。
他忽靠近她,薄唇輕啟,聲音如同從地獄傳出,幽了聲:“自然是扒皮抽筋。”
這道聲音太像沈碭逗弄她時的語氣,季迎柳震驚的瞪圓了一雙杏眸,一下子攥緊拳手。
男子似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嚇到了她,他輕咳一聲繼續(xù)道:“自此我便落下了這心病,只要想到那小妾,便控制不住自己情緒,小姐莫要見外?!闭f罷,他手指輕叩桌案淡聲道:“小姐,你看我這病還能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