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脫了,沉師弟這次脫衣服了!”
“沉師弟現(xiàn)在這是要認真了!”
樓青茗有些莫名的眨眨眼,大家這都是幾個意思?!
一個男修脫件衣服而已,至于都這么興奮嗎?
與這些興奮的筑基煉氣期弟子相比,被遺留在房中的卞鋒正在和陶季面面相覷。
陶季看著卞鋒的表情,笑道:“卞師叔,您不用苦惱。其實依我看,樓師妹這方法就很好?!?br/>
“咱們御獸宗,又怎能白受算計?!魯東蕓既然敢在背后偷襲,就要做好承擔偷襲后果的勇氣。半扇耳朵算什么,這次咱們將她那張假面一起扒下來才算解氣?!?br/>
卞鋒好笑地搖了搖頭,低聲嘆息:“本君也并非怕事,不敢反擊,只是這件事不僅是御獸宗和百煉宗的事,還牽涉到玄天宗的卓家,萬一卓家那邊……”
陶季馬上搖頭:“不會!晚輩在來師瀾城前,就通過族中長輩聯(lián)系過卓遠。”
卞鋒側(cè)頭看他。
陶季舉止斯斯文文的,面上笑意卻在不斷擴大:“我問他,如果我要對付魯東蕓,他會不會生氣。卓遠說,很快就不是了?!?br/>
卞鋒動作一頓,再抬眼,眼底也逐漸盈上笑意:“樓師侄不愧是女修,被她說對了?!?br/>
陶季拍拍扇子,恭敬抬首:“我們?yōu)跹惴宓男熋?,是最好的?!?br/>
卞鋒起身,輕嗅著窗外風中大海獨特的海腥味,神識看著演武場那邊小師弟與樓師侄間的斗法進展,笑道:“這樣也好,只希望我在師瀾城這最后一年,能夠再無波無瀾吧?!?br/>
沉遲是單火靈根,他平素除了沉迷煉丹,為自己煉制生發(fā)膏以外,就是修煉、修煉和修煉。
沉遲骨子里是一個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的人。
樓青茗則是在頓悟了道韻并契約了佛洄禪書后,本來就有些佛系的性格,現(xiàn)在更是佛得淡然。
兩人完全是不一樣的打斗風格,但在這場比試中,卻是樓青茗更占上風。
“不可思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