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明饒有興致地?fù)沃掳吐犃艘粫骸?br/>
原先他還想著,或許能夠多聽到些那位賀樓氏先祖的八卦,卻沒想到這位器靈說來說去,也只有最開始的那一句。
他之后的大量篇幅都用來放在樓青茗這位后輩的不思進(jìn)取上,以及對比著她那位先祖的成就,她現(xiàn)在契約的這八只靈獸,有多么的不值一提。
這個這不值一提,一是因?yàn)闃乔嘬跫s的靈獸數(shù)目,都沒有干過人家面首的數(shù)目,二就是靈獸的修為和顏色,也沒有一個能打的。
用這銅磬的話說,就是整一個天仙俊男,與草臺班子的對比既視。
既明:……
既明遲疑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想了想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入增智陣中的白幽,緩緩自地上起身,冷聲詢問:“佛前輩,你說我現(xiàn)在砸它,它會感覺疼嗎?”
樓青茗識海中,佛洄禪書輕笑著撣了撣身上莫須有的灰塵,與既明傳音:“疼它現(xiàn)在也叫不出來,就是估計會在一個月后震聾你們的耳朵。”
“那就麻煩前輩到時候堵住它的嘴。”
說罷,既明便慢條斯理地走至銅磬角落,選了一處順眼的銅壁就開始“練習(xí)”拳腳。
佛洄禪書好奇地看著他:“那為何不是現(xiàn)在堵住。”
既明邊踹邊道:“我都已經(jīng)用留影石開始錄制了,總得讓它罵完,等茗茗醒來后,才能聽到一個全場?!?br/>
佛洄禪書:……他感覺樓青茗可能并不想聽這個全場,只會想讓它趕緊地閉嘴。
不過到底是在留影石里,最后聽不聽全由樓青茗自己選擇,佛洄禪書也就沒有多言。
他只是坐在識海中,應(yīng)和著既明踢打銅壁的節(jié)奏,慢悠悠地用木魚錘敲打著膝蓋。半晌感覺差不多了,才出聲阻止:“差不多了,反正茗茗也沒聽到,你也不用氣得太狠。”
既明隨之停下動作,他冰冷的眸子緩緩眨了眨,沉默吐息:“不關(guān)茗茗的事,是他先說我修為不行,顏色也不夠好?!?br/>
不然他何需拿個慢半拍的銅磬撒氣。
佛洄禪書:……你說得很有道理,他竟無言反駁。
活動了會兒拳腳,既明感覺心情好了很多,他又看了會兒不遠(yuǎn)處的吵架靈獸團(tuán),愜意地舒展了下身體,突然詢問:“佛前輩,您現(xiàn)在心情好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