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進路上,石韋很一反常態(tài)地一直往樓青茗身邊湊,那看著她小眼神似含情脈脈,更似欲語還休,讓樓青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忍了又忍,最后到底沒忍住詢問:“石師兄,你怎么了?可是有事?”
石韋有些害羞地眨眨眼,扭捏開口:“就是、那個、少宗主啊?!?br/>
“……嗯?”
“你家的那位老祖有加入宗門嗎?”
樓青茗瞬間了然了他的意思,她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石韋面上迅速鋪染開來的紅暈,笑:“尚未,不過可能再過一段時間會加入御獸宗?!?br/>
石韋當即心下一喜,這簡直是他設(shè)想過的所有答案里最好的一個:“那、那她……”
“老祖的決定我也沒有辦法干涉,你若有意,到時自己去想辦法?!?br/>
石韋有些失落地收回眼神,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迅速興致高昂起來:“也行,我知道了!”
他們靈獸若想認主,那辦法可就多得是。
要么憑實力說話,要么憑借臉皮死纏爛打,要是實在還不行,他這不還有臉嘛!
跟在一位如此強大的修士身邊,不要說臉了,就是讓他馬上獻身都行。
孔竹明在接到消息后,又等了一段時間,才將匆匆趕來的樓青茗一行給盼了過來。
只是與他預(yù)想中不同的是,這次過來的并不僅是一開始傳音玉簡中所說的金丹與筑基期弟子,竟還有一位太上長老。
孔竹明視線又多在谷竹腰間的身份玉牌上流連了一會兒,才匆忙上前行禮:“仁仙城駐守長老孔竹明,見過太上長老?!?br/>
御獸宗中只有太上長老們的身份玉牌才會是月白色,雖不知這位老祖姓名,但其身份定然做不了假。
谷竹倒是不介意他的反應(yīng)。御獸宗這么大,他又不是經(jīng)常在小浮峰下游走的性子,宗內(nèi)有不少弟子都沒有見過他,這很正常。
他在大概看了下這邊的狀況后,開口:“你們繼續(xù)忙你們的吧,本道人只是過來看看。既然這邊暫且無礙,我便需回仁仙城去坐鎮(zhèn)去了,你們有事再與我聯(lián)系?!?br/>
此間事宜若是由他一個太上長老出馬,就有些小材大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