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好像有些接受不了這樣沉重的父愛。”
現(xiàn)在他后背還有一層被雷出來的寒毛在豎著,頭皮一陣酸麻酥爽。
樓青茗沉吟了半晌,吭哧著給予弟弟安撫:“……你要相信,這種肉麻的臺詞只存在于新手。”
樓青蔚想到樓青茗的那套私生子女理論,以及她充分懷疑她們父親的家里已有一大堆婚生子女的呼吁,深深地沉默了。
如此對比了一下,他竟又覺得面前的這個半吊子未來養(yǎng)父又可以了。
一句話成功將三人震到失語,班善重新掌控住話語權(quán):“雖然我沒有養(yǎng)兒子和女兒的經(jīng)驗,但是我也肯定不會讓你們平白無故丟失性命。就算我不行,我身后的班家,你們未來的祖父母也行。”
樓青茗、樓青蔚:不,此事還未有定論,請不用如此自由地暢想。
“所以,你最近想做的事,除了魔修與虞家就沒有其他的了是嗎?”
樓青茗頷首:“就這兩件?!?br/>
至于其他,她才來這里沒幾日,還沒來得及做出更多規(guī)劃。
班善眸光動了動,點頭表示知曉:“虞家那邊我先調(diào)查一下,你且等我資料,今日不要輕舉妄動?!?br/>
說罷,他就取出一枚傳音玉符向外發(fā)出消息。
惠魁趁此機會,敲敲桌子,在旁邊昭顯存在感:“樓師妹,即便你真想做什么,也要等既明和白幽回來以后再說,現(xiàn)在你心里有再多想法,也得給我在跟前老老實實窩著。虞家那樣的大家族,不是咱們這些初來乍到者能夠?qū)Ω兜昧说摹!?br/>
樓青茗就笑:“看惠師兄你說的,我什么時候做過不謹慎的事?!”
惠魁想著這位師妹以往的豐功偉績:煉氣期契約云渺海巔火,出去歷練一趟就帶回來一個賠地傾家蕩產(chǎn)的銀蛟……這一樁樁一件件,若不是有她能與博弈道共鳴一事在前面頂著,可當真瞧不出來靠譜。
此時班善已取出儲物袋里另外一枚震動的傳音玉符,完他發(fā)過來的樓青茗、樓青蔚二人的身份調(diào)查信息。
等他再次抬頭,也大概明白了惠魁此時激動的反對心情。
只是他今日過來,也從未有讓兩人以身犯險的念頭,只是來尋求線索罷了。
樓青蔚在從驚愕中回過神后,便一直在盯著班善,見他處理完手頭事務(wù),焦急詢問:“班前輩,此番出來尋人的,只有你嗎?葉姨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