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立了貞潔牌坊之后,白薇在韓家的地位已經(jīng)無比穩(wěn)固,下人對她倍加敬重,公婆對她也越發(fā)的疼惜和信任。
生意上的事全全交由她掌管打理,韓父徹底放權(quán),不再過問一字半句。
這是對她能力的肯定,更是信任。
韓母對上次的事心懷愧疚,變著法子對白薇好,不是親自下廚做燕窩,就是做衣服鞋子,吃穿用度無一不上心,把白薇當菩薩似的供著。
白薇知道緣由,也絲毫沒有怪她,不止一次的明示暗示自己的意思。
有人對自己好自然不是壞事,只是好過了頭就未必是好事了。
白薇實在習(xí)慣不了過度的關(guān)心,再經(jīng)過多次的勸之下,終于使韓母恢復(fù)如常。
城主喜得愛孫,邀請了不少名流富商來吃滿月酒,韓家自然也在其內(nèi)。
眼看出血的日子又來了,也不能像上次壽宴時那樣投機取巧,白薇只能老老實實的備了份賀禮,親自送上。
雖然只是嬰孩的滿月酒,但規(guī)模檔次完全不輸城主的壽宴。
白薇如今也算是有身份的人,除了是當家富商之外,還是城里唯一立過貞潔牌坊還在世的人。
因此,她第一次被城主夫人陪同入席,同桌的另外五人也都是非富即貴的夫人。
能和這些平日里都是仰著下巴看饒貴婦坐在一起,可見白薇的身份也已非同一般了。
雖然人們都和顏悅色真誠相待,但白薇還是有些難以融入的感覺。
除了年齡上的巨大差異之外,所談?wù)摰脑掝}也絲毫插不上嘴。
有人她家的妾如何如何的恃寵而驕藐視主母,然后就會有人給她出點子想法子。
有人夸贊自家兒女如何如何的出眾,隨即就會有人拿出自家的兒女進行攀比。
身份雖然顯貴,但談?wù)摰膮s都是家長里短的瑣事,簡直就是貴婦中的三姑六婆。
句真心話,白薇更愿意和那些商戶老板坐在一桌,國家大事談?wù)劯髯缘纳?,也好過在這里聽貴婦們攀比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