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青把羽絨枕丟在病床上,氣呼呼說:“你怎么來了?”
“這是我兒子的病房,我有來的權(quán)利?!备钓е鴮幮抻碜诖采希笾男∧樀?。
“哼,這還是我們安氏醫(yī)療呢。.shu16.cc”
傅霆冷笑,“我捐給你們安氏的錢,足夠買下這家醫(yī)院了?!?br/>
寧婉輕輕搖頭,兩人一見面就掐,而且傅霆根本不像之前那么高冷,經(jīng)常和安青斗嘴,有時候斗嘴的話語還特別沒有水平。
安青轉(zhuǎn)頭看向?qū)幫?,“你怎么把他給帶來了?用完了他的骨髓,他不是應(yīng)該消失再也不出現(xiàn)嗎?”
作為躺著也中槍的寧婉,干笑了幾聲,“我們是在醫(yī)院門口的水果店偶遇的。”
“那也不行,以后遇到他你得繞著走!”
寧婉低下頭,她倒是想啊,可是自從傅霆救了寧修禹,他像是纏上自己一般,每天沒事就來報道,不是和寧修禹聊天拉近感情,就是和自己說一些有的沒的。她一度懷疑傅霆被什么附身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安青,你可以走了?!备钓淅涞恼f。
安青一臉怒容,“你憑什么趕我走?應(yīng)該走的是你!”
“在我兒子房間你讓我走,這根本說不過去?!?br/>
寧婉擔(dān)心兩人吵起來,拉著安青往外走。
兩人坐進(jìn)電梯,安青依然怒容滿面,“他以為他是誰?天天像個大爺似的和我叫板,煩死人了。如果他再和我斗嘴,我就讓保安不讓他進(jìn)來。哼!”
“他畢竟是修禹的親生父親,你和修禹的關(guān)系那么好,還是不要和他鬧得太僵比較好,你說對吧?”
電梯門打開,兩人一起出去,安青忽然回頭,狐疑看著寧婉,“你情況不對?。俊?br/>
“我……我怎么了?”
“你幫著他說話!”安青的聲音又高又尖銳,“他是傅霆,曾經(jīng)對你可沒做什么好事,你怎么就幫著他說話了?嗯?快說?!?br/>
這幾天傅霆來的次數(shù)才頻繁,而且兩個人經(jīng)常一起照顧修禹,事情似乎朝不明的軌道前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