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寧婉妥協(xié)了,帶著一身酒氣被扔上車了。
過了二十分鐘,她又被扔到了安青家門口。
安青穿著睡衣站在門口,揉著眼睛抱怨著,“為什么把這個醉鬼放在我這里?”
王君業(yè)一手扶著門板,一手扶著寧婉,“是寧副總自己要過來的。”
“這里不歡迎她!”
“你……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女人!”寧婉搖晃著身體,一下子撲向安青。
安青像是躲瘟神一般躲開寧婉,往后邊退后了好幾步,捂著鼻子說:“你全身都是酒味,別影響我寶寶發(fā)育?!?br/>
寧婉眼睛往上一番,一下?lián)涞搅松嘲l(fā)上。
“安小姐,寧副總就麻煩你了。”話音剛落,王君業(yè)已經(jīng)“識趣”的關上了門。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遇到你這樣的朋友……”安青嘟囔著,幫寧婉脫了外套,又從屋里拿出一床被子給她蓋上。
一忙碌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多,她一臉打了好幾個哈欠,跑回房間睡覺去了。
……
第二日,兩個女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死女人,起來了?!?br/>
自從懷孕,安青秉承著早睡早起的好習慣。而昨晚對她來說是個意外,所以她稍微放縱了一下,起來的比較晚。
不見沙發(fā)上的人動彈半分,安青走上前,抬腳對上了某人的臀部。
“哎喲——”寧婉叫了一聲,揉著屁股睜開了眼,“你怎么在這?”
安青很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是瘋了吧?喝了那么多酒還不回家非要來我這?你當我這是半死人收容所?”
“你脾氣干嘛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