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寧婉又是第一個到達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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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王君業(yè)匆匆趕來,鼻尖上帶著一絲汗珠,“寧副總!”
“怎么了?很少見你這么著急?!睂幫袷掷锒酥鴦倓偟购玫目Х?,“要不要喝點?”
“不用了,”王君業(yè)筆直站在桌前,“上次和您提過,關于我們新研發(fā)的化妝品,投資商那邊說推遲一周付款,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推遲了三天,依然沒有動靜。”
寧婉看起來還算淡定,“這件事昨晚你和我匯報過,我們兩個人今天可以親自去拜訪那位投資商?!?br/>
“投資商的公司換人了。”
寧婉有些不淡定,將手中的咖啡放下,“什么意思?”
“傅氏收購了投資商的公司?!蓖蹙龢I(yè)緊緊盯著寧婉。
怎么會這樣?寧婉震驚不已,以傅氏現(xiàn)在的狀況,剛好可以勉強維持,怎么有能力收購一個卓陽那么大的公司?
“傅霆一定瘋了。”
王君業(yè)抬手,輕輕擦拭鼻尖的汗珠,一字字冷靜分析起來。
“明面里,以前被傅氏壓迫的公司正在與之作對;背地里,有股不知名的力量企圖想要操控傅氏的高層,想要傅氏一蹶不振,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在大家都以為傅氏步履維艱的時候,他們突然收購一家中型公司,這無疑是錯誤的選擇。”
“傅總在商場叱咤風云多年,深知商場法則,他這次收購卓陽,說不定有別的想法?!?br/>
傅霆一向沉著,為何會做出這么沖動的事情?還是說他有別的計劃?只是針對自己?他應該不會這么無趣。
那么是什么呢?
沉思良久,寧婉依然猜不透傅霆的想法。
安靜的辦公室里,寧婉和王君業(yè)各有所思。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孫盛飛氣喘吁吁沖進來,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陣猛灌,稍后說:“傅氏現(xiàn)在是我們的投資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