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過來看過后,給寧婉開了退燒藥和感冒藥,又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
寧天昊陪在寧婉身邊,一陪就是一下午。
傍晚時分,寧婉迷迷糊糊睜開了眸子,看到寧天昊有些驚訝,掙扎的要坐起來,“爸?您怎么在這?”
寧天昊扶著寧婉的肩膀,將一個枕頭放在她身后,“你總算是醒了?我瞧瞧,燒退了沒?”
“我發(fā)燒了?”寧婉說完意識到自己全身酸疼,嗓子眼也難受的很。
“又是喝酒又是吹冷風(fēng),你呀。”寧天昊擔(dān)憂道。
隱約記起昨晚發(fā)生的事,寧婉揉了揉太陽穴,有氣無力道:“昨晚我好像和王助理吃飯聊天呢。”
“你那叫吃飯聊天?”寧天昊嗅了嗅鼻子,聞到了濃厚的酒味,“全身都是酒味以為我不知道?好歹君業(yè)這孩子脾氣好,不然誰陪你瘋?”
寧婉忽然愣了半晌,緩緩抬起頭看過去,想看又不敢與寧天昊對視,“爸!您……您不會都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知道你離婚了?”
原來都知道了,寧婉抿著唇不語,昨晚她怎么就忘了叮囑王君業(yè)暫時不要說呢?
“你別怪君業(yè),是我覺得你太反常了,所以才多問了幾句。他本是不肯說的,后來我好說歹說才讓他說出實情,你可不要拿這件事說他,也不許因為這件事給他小鞋穿?!?br/>
寧婉身體疼,嗓子疼,連說話都有些力不從心,“爸,我是那樣的人嗎?”
“也是,不過你回頭要好好謝謝君業(yè),不然你昨晚就要在山頂過夜了。”
&nbshu18.ccsp;這個王君業(yè),連去山頂喝酒的事情也說了?
“這幾天你先在家里好好休息吧,等到身體好了再去公司?!?br/>
寧婉忙說:“不用,我身體沒事的,今晚睡一覺明天就都好了。只是……只是……”
寧天昊早已知道寧婉想說什么,“離婚的事情不用多想,既然如此要向前看,等你好了,先把修禹接回來吧?;蛘呤俏蚁扰扇税阉踊貋硪残小!?br/>
“您怎么知道我要了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談條件的時候王君業(yè)沒有在場,撫養(yǎng)權(quán)的問題她也沒有對shu21.cc王君業(yè)說,他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