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椒房殿。
傅華時坐在椒房殿主殿內室的塌邊,看著鋪的整整齊齊的龍鳳錦被,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撫著。
相較于謝臨君和阿毓今天才到瀚城,他已經(jīng)回來十天。
一邊輕輕撫著,他一邊輕輕咳嗽著。
翡翠珠簾之外,海心遠候在那里,聽著皇上一聲接一聲咳嗽,愁的眉頭皺成一團。
“皇上,太醫(yī)院那邊準備了湯藥,您……要喝點兒嗎?”
那種湯藥是傅華時讓太醫(yī)院太醫(yī)給他開的,一般咳嗽的很嚴重時,會送一些過來給他。
聽著海心遠的話,傅華時淡淡出聲:“不用,朕沒事?!?br/>
只是小聲咳嗽而已,哪有那么嬌弱?
倒是阿毓……
陳國雖然不如大燕寒冷,但現(xiàn)在是寒冬。
那處宅子雖然在一個月前他讓人翻修裝上了地龍,可她性子脫跳,會不會又赤著腳下床到處跑?會不會染上風寒?
她身體剛好一些,經(jīng)不起折騰。
這么一想,傅華時有些坐不住了。
剛站起來,外面?zhèn)鱽淼诺诺诺哪_步聲。
不一會兒,他聽到了海心遠的聲音。
“太子殿下,您怎么來了?”
阿離穿的非常嚴實,看起來圓滾滾一團,帶著淡黃色厚厚的帽子,小炮彈似的從海心遠旁邊經(jīng)過,精準地砸進傅華時懷里。
“阿時,我想跟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