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薇剛進(jìn)去,就和急著給郡王妃叫大夫的謝鄲打了個照面。
“我問了彩珠,六姑姑之前都好好地,雖然一直在咳嗽,也不至于咳的現(xiàn)在這般連氣都不順了,喘鳴之癥都犯了,原來是郡王氣的!”
謝鄲再好的脾氣也在聽到含薇的話后黑了臉:“敏兒是本郡王的郡王妃,她因病受累本郡王恨不能以身代之,你豈可如此污蔑本郡王!”
若非忌憚含薇到底是皇后娘娘護(hù)著的人,他還想諷刺她一介婦人,居然張嘴閉嘴都是屁股。
那么粗俗的詞,她到底怎么說出口的?
居然嫁給了東郭元斌,可也真是有意思。
不過也對,東郭元斌武將出身,從小重武輕文,莽夫和粗婦,絕配!
含薇從他眼底看出輕蔑,嘴角翹了起來。
“郡王若真想以身代之也不是不行!”
謝鄲根本不想和含薇多說話,與這種人說話簡直是拉低他的身份。
若非背靠著皇后娘娘,她一個丫環(huán)算什么東西,敢這樣奚落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他不說話,只用冷冷的眼神盯著含薇,含薇笑的更加燦爛。
“六姑姑這么難受,若郡王也病了,感受到六姑姑病痛中的痛苦,也算是另一種以身代之吧!”
郡王妃伴隨著咳嗽的虛弱聲音從帳幔內(nèi)傳來:“含……含薇……”
含薇哼了一聲:“六姑姑!”
她冷冷瞥了謝鄲一樣,再看都不看他,快速進(jìn)了內(nèi)室,掀開帳幔在床邊坐了下來。
等看到郡王妃手上的帕子沾了血時,嚇得驚恐大叫。
“六姑姑,你怎么吐血了!”
“快!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