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府,臥房。
入夜后天涼如水,堯毓裹上了厚厚的大衣,將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遠(yuǎn)遠(yuǎn)看去圓滾滾一團(tuán),沒有半分女子玲瓏窈窕,卻意外的讓人嘴角含笑,心中歡喜。
謝臨君端著湯藥從外面進(jìn)來,看她起來了,快走幾步到她面前。
“怎么起來了?”
堯毓將雙手伸到他面前:“阿寂你摸摸看,我的手一點(diǎn)兒不涼了,非常緩和?!?br/>
謝臨君有些驚訝,試著將她雙手握在掌中。
滑膩柔軟,觸手溫?zé)幔椭氨A逃走后他抱著她回到臥房時完全不一樣。
那會兒她渾身冰涼,甚至細(xì)長的睫毛上似乎有冰凌開始凝固,嚇得他幾乎肝膽欲裂。
似乎想到什么,謝臨君將湯藥先放在了一旁,然后快速掀起右手衣袖,看向她纖細(xì)白嫩的手臂。
堯毓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當(dāng)看到右手從手腕開始一直向上蔓延的血色線條,皺了皺眉。
“阿寂,這……”
她記得這天長地久絲,曾經(jīng)顏色淡的若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到。
謝臨君瞇了瞇眼,聲音很溫和。
“看來陶吉說的不錯,若若之所以不被煞氣吞噬,是因為你身上有承天門至寶天長地久絲,煞氣雖然能讓你覺得遍體生寒,卻不能將你吞噬?!?br/>
堯毓擰眉看著他:“那阿寂你呢?”
之前小兔子還有暗衛(wèi)都變成了鮮血淋淋的白骨,為什么他們兩人沒事?
謝臨君也不明白,不過他有個猜測。
“興許是因為我曾經(jīng)是中過煞氣之人,煞氣對人的影響只有一次,若不能將其吞噬,便再也不能對人造成傷害?!?br/>
堯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