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寂?”
這人腦回路是不是出問題了?
謝臨君忍不住笑著:“若若想說什么?”
堯毓盯著他看,雖然臉上沾了灰,但那張臉底子好,怎么看怎么俊美帥氣,沾了灰又噙著笑,不僅沒有破壞美感,反倒因著那灰是長線條,居然透出幾分邪氣來。
她見過他冷冶邪氣的樣子,連忙出聲:“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謝臨君變戲法似的從袖口中拿出一個巴掌大的銅鏡:“若若自己看看!”
堯毓一臉疑狐地接過來,拿起銅鏡對著自己照了照。
等看到銅鏡里臉頰像個小花貓似的自己,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
謝臨君聽著她那一聲尖叫,笑的前俯后仰,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
堯毓被他抱在懷里,感受著那笑聲好像是從他胸腔中直接傳出去的,一張臉紅的幾乎滴血。
“不許笑!”
她臉上有灰,他臉上也有啊。
可是為什么她臉上有灰,看著就跟個小花貓似的,但他臉上有灰,看起來不僅不滑稽,甚至更邪氣野性,透著一股侵略感?
這人比人,真的氣死人。
先天尊貴和后天養(yǎng)成的差別在這里?
堯毓開始懷疑人生!
謝臨君被她可愛又呆萌的一面逗得大笑不止。
果然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會覺得心情舒暢,各種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