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公主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她想要怒罵呵斥,卻被堯毓氣的心口疼。
加上這些年來養(yǎng)尊處優(yōu),身份地位擺在那里,幾乎從沒有和人這樣打過嘴仗,堯毓又語速飛快,她一時半會兒連插話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掌柜的縮在門口,恨不能地板上忽然出現(xiàn)一個窟窿,哪怕是掉下去也是好的。
至少從這里消失了。
玉器店里里外外非常安靜,越是安靜,驕陽公主越是上火。
這都什么事兒?
一個玉簪而已,就算質(zhì)地再好,好的過她的那些首飾?
再看那個戴著玉簪的男人,雖然俊美至極,可看她的眼神好像寒冰利刃一樣,凍的她心發(fā)慌。
驕陽公主下意識跟謝臨君解釋:“這位公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哎喲,這還故意和我兄長叫嬌聲軟語說起來了呢?剛才要東西和人的跋扈勁兒呢?”
“是怕被人戳脊梁骨?”
堯毓不說話驕陽公主火氣沒那么大,她一說話,驕陽公主渾身怒火直竄,恨不能將她那張嘴撕碎了。
怎么那么能歪曲事實呢?
驕陽公主根本沒想過,堯毓說的都是大實話。
她最初說給銀子,也不過是為了面上好看。
在這家玉器店拿東西,她從來都是先記在名下,等到年底一起結(jié)算。
至于結(jié)算多少,全看她心情。
而對謝臨君,她也確實動了心思。
哪怕對方高冷矜貴到讓她畏懼,她還是忍不住大著膽子想要將人收入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