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上來時,堯毓忍不住再次想起之前聞到的極淡的薄荷味。
她準備問問連月,這個時然是哪里人,多大了。
剛這么一想,又根本將想法壓了下去。
問這些做什么?
等她眼睛好了,自然能看到,想知道的也自然能知道。
倒是另一件事讓她心中不安,總覺得謝臨君有什么事瞞著她。
可能有什么事呢?
她和謝臨君走到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值得他瞞著她?
想著想著,堯毓慢慢睡著了。
殊不知在傅華時還沒走出承乾宮大門,就遇到了從御書房歸來的謝臨君。
傅華時含笑而立,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提醒他。
“陛下這半個月最好修身養(yǎng)性,不要有任何太過激烈的情緒,否則取心頭血時出現(xiàn)意外,時某概不負責?!?br/>
謝臨君神色冰寒地看著他,嗓音如破冰利刃。
“只要你不做任何手腳,朕自不會有事!”
傅華時笑了笑:“若我做手腳呢?”
謝臨君神色不變,瞳孔幽暗莫測。
“你盡管試試!”
傅華時笑的云淡風輕,眸光中帶著讓人看不透的生疑。
謝臨君面若寒霜,瞳孔中的寒氣比北國極地的冰川還要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