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毓好不容易平穩(wěn)下來的氣息因為他的靠近再次亂了。
黑亮的大眼睛閃爍不定,將謝臨君的大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而他的衣服之前就被她拉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
胸膛上的疤痕不算現(xiàn)言,似乎做過特殊處理,怕引起她的懷疑。
之前每次兩人同房,寢殿內(nèi)沒有掌燈,黑燈瞎火什么都看不到,她在這種事上嘴上比身體身體放得開,并沒有到處亂摸。
所以一直到忍到今天,馬車內(nèi)雖然光線昏暗,但現(xiàn)在到底是白天。
傷口在心臟位置,用了藥物遮掩,還能看到鮮紅的刀口。
那位時大夫就算醫(yī)術(shù)高明,到底是從外面進來的,謝臨君是大燕帝王,龍體絕對不許有絲毫損傷。
就時大夫的身份地位,哪怕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謝臨君身上動刀子。
“馮儲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謝臨君遲疑了一下,覺得還是老實交代比較好。
“若若,這傷口不是馮儲做的,而是傅華時。”
堯毓懵了。
“傅華時?”
他和謝臨君不死不休,尤其防備傅華時,怎么可能允許傅華時入承乾宮,還到了含章殿內(nèi)。
提到傅華時,蠢蠢欲動的謝臨君神色慢慢恢復(fù)了平穩(wěn)。
他勾了勾嘴角,聲音聽起來有些漫不經(jīng)心。
“要不是慕陽焱三年前死了,我又怎么可能讓他到大燕來給若若治眼睛,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堯毓再次愣?。骸澳疥栰退懒??”
謝臨君點頭:“他自己作死,怨不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