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含章殿。
堯毓正在看書,原本坐在她旁邊翻看奏折的謝臨君看了門口一眼。
緊跟著,魏順出現(xiàn)在門口。
“陛下,永寧侯與承恩公進宮了。”
謝臨君眉眼深沉:“他們一向彼此不理會,居然會一起進宮?”
魏順眼底帶著笑,顯然知道什么好消息。
“陛下有所不知,奴才剛從宮內(nèi)負責(zé)采買的奴才那邊聽到一個消息,說是承恩公縱馬車在朱雀街上疾馳,壓斷了一個十歲孩子的腿,不僅不說賠償?shù)氖?,甚至還與當(dāng)街想要為男孩兒討公道的一名漢子大打出手?!?br/>
“若不是永寧侯從西街那邊歸來,叫著承恩公一起入宮拜見陛下您,不知道接下來是什么情景?!?br/>
堯毓聽了,忍不住咂舌。
“這個時候,承恩公應(yīng)該已經(jīng)急的火燒眉毛了吧,即便急的火燒眉毛,但不會當(dāng)街和大漢大打出手?!?br/>
魏順愣住了,謝臨君笑了。
“理由呢?”
堯毓眨眨眼:“很簡單啊,承恩公府現(xiàn)在岌岌可危,這會兒他肯定急著到處找人幫忙說項,深知承恩公府的現(xiàn)狀,如果那名大漢真的出手了,承恩公會躲避,但是不會還手?!?br/>
魏順一想,確實。
謝臨君喊了一聲:“冷殺!”
冷殺很快現(xiàn)身,知道陛下想問什么,他飛快看了皇后娘娘一眼:“娘娘說的都對,承恩公一直在被動躲避挨打?!?br/>
魏順馬上拍馬屁:“娘娘聰慧過人,奴才愚鈍,險些就信了那奴才的蠢話。”
堯毓才不信魏順不知道呢,只是他一向謹(jǐn)慎,從來不會在謝臨君面前說出自己的心思,而是只轉(zhuǎn)述別人的話,免得一不留神禍及自身。
示意冷殺退下后,謝臨君看向堯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