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淵城一家酒樓中,堯毓和謝臨君坐在包間內(nèi)。
“我能喝酒嗎?”
據(jù)說一醉解千愁,她想試試。
謝臨君額頭青筋跳了跳,剛要否定時,堯毓忽然抓住他的手,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蒙蒙霧氣望著他。
委屈又可憐,可憐又可愛,還帶著幾分討好。
謝臨君嘴角動了動,生硬地吐出幾個字。
“只許喝果酒?!?br/>
堯毓馬上笑了,笑靨如花:“謝謝!”
叫了幾個招牌菜,上了一小壇子果酒。
堯毓的酒量很差,一杯果酒下肚,小臉一片緋紅。
眼神開始發(fā)散,迷離。
水汪汪的,霧蒙蒙的,看著人的時候,偏偏非常認真。
那種認真,讓人覺得,這世間似乎除開她眼中的某個人某件事,旁的完全入不了她的眼。
而她眼中的某個人某個物,被她千般萬般護著守著,好像被她放在心尖尖上都覺得不夠。
此時此刻,謝臨君就是她眼中的那個人。
純澈干凈的大眼睛里,是他擰眉冷漠的樣子,哪怕五官精致的無可挑剔,但周身的寒氣讓人敬而遠之。
只有面前的女孩兒,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在不知道他的狠厲霸道偏執(zhí)時,單純善良地靠近他。
堯毓再拿酒杯,被謝臨君抓住了手腕。
“別喝了,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