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駿馬已經疾馳入山林,為首男人拽著韁繩停下來,低頭看向依然還在狂吐的堯毓。
堯毓吐完,大口呼吸,有些艱難抬起頭。
“那個……大哥,打個商量,就我這個體格,我真的沒想跑路,不如你讓我坐著吧,不然我怕我熬不到北國就死在了大哥你馬背上?!?br/>
為首大哥:“……”
他什么都沒說,盯著堯毓看了大約三秒鐘。
然后抬起手,擰住堯毓的后衣領,像是擰獵物一樣將她擰了起來,讓她跨坐在馬背上。
堯毓低頭看了看衣領,還好剛才吐的時候,一直是趴著向下的姿勢,她身上沒有沾上嘔吐物。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為首男人的黑靴上,她默默轉開視線。
為首男人注意到她眼神,快速看了一眼黑靴,一雙深邃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閃過。
雙腿一夾馬腹,為首男人像是報復般冷喝:“駕!”
坐下駿馬一聲高亢嘶鳴,托著她和為首男人在山林中急速穿行。
猝不及防的堯毓,被寒風刮得幾乎掉下馬背。
兩邊樹影婆娑,比上輩子坐在汽車中看到兩旁景色往后移動還要快。
兩頰被夜風刮得生疼,這會兒應該已經是下半夜,山林中濕氣重,夜風寒涼入骨,又帶著重重濕氣刮過來,堯毓凍的渾身都快僵硬。
不過哪怕再驚恐再害怕,她沒有傻逼地去抓馬的鬃毛,而是順勢抓住背后男人握住的韁繩。
男人的視線掃過緊緊握住韁繩的纖細手指,月光下幾乎能看到那泛白到青紫的手腕。
明明不該說話,他卻忽然出聲。
“要是掉下去被后面的馬踩死,那也是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