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去聯(lián)系那邊,問問他們到底什么意思?說的那么篤定,結(jié)果呢?據(jù)說本王的好侄子幾乎都沒看她一眼,帶著那位小貴妃揚長而去!”
侍衛(wèi)不敢耽誤,快速應(yīng)下,很快離開。
謝宇顏坐在大殿中,面色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將書房中能砸的東西砸了一遍后,他心情總算好了些。
再想到宣元帝今年居然留下他和齊王在京城過除夕,而且也沒有提到什么時候讓他們離京,他不得不多想。
難道說,宣元帝察覺到他有動作?
不可能,他封地遠(yuǎn)在南淮州,距離京城千里之遙,他又一向用風(fēng)流浪蕩遮掩,世人都知曉他沉迷女色,無心朝政,只想做個浪蕩王爺。
是不是宣元帝慢慢長大,疑心也越來越重?
若是這樣,他等到過了除夕,他怕是不好開口提及回南淮州。
再想想同樣被留在京城的兄長齊王,謝宇顏忽然又淡定了。
怕什么呢?
若真的到了那一天,他相信謝宇桓一定站在他這邊,至于最后是誰登上那個位置,也是在宣元帝不在了之后的事,各憑手段。
蕭靜月自薦枕席一事,動靜鬧得最大的自然是承恩公府。
蕭褚從在承乾宮大門口看到庶女蕭靜月的那一刻,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蕭靜月被打的當(dāng)場暈死過去,蕭褚若不是顧忌著宣元帝口諭,讓他帶蕭靜月一起回府,早就氣的扭頭就走。
偏偏有宣元帝的話,他哪怕恨不能將這個女兒生吞活剝了,也不得不讓人將她帶上馬車,又用刀子般的眼神凌遲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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