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毓是漲紅著臉,帶著羞惱情緒跑進(jìn)含章殿的,宣元帝緊隨其后,知道再鬧下去小姑娘估計要炸了,慢慢斂去了笑容。
“好了,若若,該用膳了?!?br/>
堯毓沒好氣瞪他:“氣都?xì)怙柫恕!?br/>
面對貴妃娘娘恃寵而驕,敢懟陛下,魏順等人更加見怪不怪。
記得有一次,陛下在含章殿召見一位新上任的御史。
當(dāng)時貴妃娘娘就在旁邊練字看書,恰好墨汁用完了,也懶得再磨墨,而是過去將陛下的墨汁拿了過來,看的御史目瞪口呆。
好半天,御史緩過神:“陛下,娘娘這般,成何體統(tǒng)?”
陛下看著那位御史,神色寡淡,沒有半點(diǎn)兒情緒。
“愛卿以為該如何?”
御史巴拉巴拉一大推,大體意思很簡單,貴妃娘娘公然挪動陛下的墨,這是赤裸裸的目無帝王,恃寵而驕,非常危險。
陛下只說了三個字:“朕寵的!”
御史呆若木雞,還想說些什么,就被陛下冰冷的眼神壓制的一個字說不出,身體抖得像是糠篩。
如今,那位御史也不知道身在何處。
那些大臣們見到的不過冰山一角,而他們這些長年累月跟在陛下和貴妃娘娘身邊的奴才們,這幾年來被陛下和貴妃娘娘間的狗糧塞得胃疼。
塞著疼著,疼著塞著,現(xiàn)在居然一點(diǎn)兒波動都沒了。
打住心思,魏順該干嘛干嘛。
“傳膳!”
很快有宮人魚貫而入,宣元帝已經(jīng)拉著小姑娘在桌邊坐了下來。
看著小姑娘氣鼓鼓的臉頰,宣元帝瞇了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