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完,堯毓覺得胳膊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謝臨君也沒多說什么,面容冷沉,吃完后讓魏順端了一碗銀耳粥進來,然后盯著她。
堯毓看看那銀耳粥的很小,她笑了笑低頭開始吃。
等她一碗銀耳粥見底,抬起頭看時,謝臨君已經(jīng)走了。
堯毓往后一靠,幾乎癱在椅子上。
含薇忙從外面進來:“娘娘,奴婢給您捏捏胳膊?!?br/>
碧鳶吩咐人將桌子收拾干凈,一邊也到了堯毓面前。
“娘娘,奴婢給您捶捶肩?!?br/>
堯毓含糊嗯了聲,享受著兩人服務(wù)。
等覺得有些困時,才慢吞吞站起來往寢殿里面走。
一連四天,謝臨君每頓都要了魚,清蒸的,紅燒的,燉的,爆炒的……
每一頓吃魚,都讓她當(dāng)挑刺工。
哪怕挑完刺后,她有碧鳶和含薇體貼周到的服務(wù),也覺得過得太酸爽。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除開第一次她吃得很飽,后面在謝臨君的逼視下喝了一小碗銀耳粥,后面連著幾天,因為胳膊發(fā)酸,吃飯都艱難。
想著歇歇再吃吧,謝臨君已經(jīng)上手喂上了。
堯毓:“……”
講真,如果不是了解謝臨君,她打死也不會相信,他是因為她那天去了趙凌燕那邊,填報了肚子回來,沒跟他一起吃飯故意折騰報復(fù)她。
倒是碧鳶和含薇,每次等謝臨君離開,兩人開始嘰嘰喳喳不停,各種樂呵。
堯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