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老東西是早就知道了今晚的事情,正抱著酒葫蘆看戲呢!
宣儀見對方臉色為難,漠然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聲音清冷漠然道:“怎么,難道還有什么不可告人之言嗎?”
蕭辰捧著茶杯悠閑的垂頭抿著茶水,聽到這番話,眼角不由一挑,心頭冷笑不止:“呵呵,還真夠狂的!”
“不是不是,師叔您誤會了!您修煉的玄玉訣和雨桐是同出一脈,當(dāng)年還有幸得到您的指點才進(jìn)步神速,怎么敢有隱瞞呢,只是……?!彼{(lán)月臉上立刻露出了誠惶誠恐之色,急忙擺手解釋。
萬一下次自己閉死關(guān)的時候真的坐化了,眼前這位可是寶貝徒弟將來在宗門內(nèi)的靠山,怎么能輕易得罪呢。
藍(lán)月每次想到閉死關(guān)期間寶貝徒弟受到的屈辱和折磨,心里就像刀割一樣。
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雖然坐在一旁的男子實力強(qiáng)橫,還單槍匹馬滅掉了整個劍宗。
可越是這樣,藍(lán)月就越是感到肝顫。
以這個家伙出門必闖禍的本事……不對,是坐在家里都能惹事的祖宗,早晚會捅出大簍子。
萬一哪天真被整個修真界圍攻隕落,留下孤兒寡母怎么辦?
以夏雨桐的性格,很大可能會陪著他力戰(zhàn)到身損。
真到了那一步,寶貝孫女沒人照顧怎么辦?
為了兩個寶貝的將來,對權(quán)勢沒有興趣的藍(lán)月也不得不拼命發(fā)展勢力,努力拉攏各方大佬。
為的,就是給她們找到一個靠山,哪怕最壞的情況出現(xiàn),也能保住性命活下去。
可是對于寶貝徒弟所修煉的功法,她也只是知道一知半解。
夏雨桐一直遵守墻壁上的警示,沒有將功法告訴任何人。
對于最信任的師尊,也只是講了一個粗略。
藍(lán)月可不敢憑借一知半解,就對一位渡劫期老怪高談闊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