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南并不是太關(guān)注李爽的事情,但因為名義上是未婚夫妻了,對方在這方面做得很到位,每周來別墅一次,不拘是不是能夠見到商南,她都會停留一段時間再走,如此一來,在外人眼中,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就很好了。
實際上,關(guān)系也不算太差,被疼痛折磨著的商南都漸漸麻木了,主動外出是不可能的,等著李爽過來,聽她一些消息,反而更有趣一點兒。
對方大概也是怕他閑得無聊憋悶,經(jīng)常會帶著一些新鮮的消息過來,日常吃過的好吃的東西,某見到的好玩兒的事兒,還有交際圈中幾個與眾不同的奇葩的種種表現(xiàn),讓她深深吐槽什么的。
如果一開始見到商南就不覺了真話這種特性讓李爽有些反思自己,但在其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面對其他人都沒這種問題的時候,就明白這大概算是商南的一種特性。
似乎有人就是這樣善于傾聽的,當(dāng)他擺出洗耳恭聽的姿勢,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再對他隱瞞什么。
簡直是神一樣的技能。
不過,能夠畫出那種畫作的人,本身也不凡就是了。
李爽那時候還在外地,并沒有看到那轟動一時的畫展,她是聽了畫展的名氣,聽了商南的名字之后才想起還有這么一根救命稻草,沒想到真的救了命。
等她緩下來就去惡補了一通商南的畫作,因為當(dāng)時畫展是能夠拍照的,所以很多人都拍了照片放出來,她很容易就看到了全部,感覺不如看現(xiàn)場強烈,但某種勾起心底惡念的意思還是有的,讓她連著做了幾的噩夢。
還是過了幾,不做噩夢之后才敢再度踏入這個別墅,見到商南那張看久了也不覺得丑陋的臉。
兩人坐在曾經(jīng)的畫室之中閑聊,這里的畫作被運去畫展之后就沒有再帶回來,有價值的被徐淵賣了一幅,其他的大概也有被人用交情套走收藏的,剩下的則被放置在銀行的保險柜里。
這間畫室就因此空了下來,后來被王和仁請示過后,改成了一個的休息室,比較私密的那種,因為鄰近商南的臥室。
每次李爽過來的時候,商南都會讓她來這里見面,畫室的隔音很好,關(guān)上門,無論什么,都不怕外人聽到。
時間久了,李爽每次一進(jìn)這里就十分放松,連女神的形象都不要了,隨意地癱坐在沙發(fā)上,一副大大咧咧女漢子的模樣。
“真是太累了,可算知道我媽為什么堅持不下來了,你不知道他們有些人有多惡心,那種惡心的眼神兒就不了,借著話把手往我肩膀上搭都算是好的了,還有故意把氣吹到我耳朵里的,太惡心了,就不怕口水噴進(jìn)去嗎?每次我都要去醫(yī)院洗耳朵了!”
職場性騷擾這種問題,簡直是哪里都不能避免的,即便是李爽這種有家世背景的,也免不了類似的麻煩,一山總有一山高,她還沒霸總到讓別人涼王破,就只能忍受那些能夠叫她涼王破的饒一些動作。
若只是如此,不如人被欺負(fù)也沒什么,還有一些明明不怎么跟她等價,卻還想要做出這等猥瑣惡心行為的人,讓她一邊佩服他們的厚臉皮,一邊煩惱怎樣收拾他們才好。
她可不是那種吃了虧不宣揚的人,但凡心里沒點兒數(shù),欺負(fù)到她頭上的,能報復(fù)她都報復(fù)了,不能報復(fù),也會暗暗記下,將來再收拾回去。
那些人也沒什么膽量,大的事情不敢做,就是動手動腳揩油占便宜什么的,她若要認(rèn)真計較,顯得自己心中有邪念,想的多了,若要不計較,又覺得吃虧,心里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