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十九個小時。
洛維斯回到房間,看到那些還浮著的光團,它們幾乎堵塞了房門,往里面推了推,真相是什么,真的沒有性命重要,但,他還是想要知道。
“這大概就是一個穿越者的執(zhí)著吧,尤其,當(dāng)這個穿越者還有其他離開的后路的時候,愈發(fā)無所畏懼?!?br/>
洛維斯挑挑揀揀,從光團中找出自己感興趣的存在,他不知道烏云城城主到底是怎樣的人,也不知道對方的攻擊手段,武器,還有技能,防御之類的都是什么,便是跟雕像長得一樣,天知道費爾德說的雕像是哪個。
還記得嗎?表面上是一個的競技場,其實包含有若干個能夠在同時舉行的競技場,而這些競技場,總不可能都是一樣的吧,若是如此,按照那本手冊上所說的,那就是一場競技就能把所有都搜集全了,多飛出去幾次,在一個虐殺為主的競技上,其實并不難做到。
所以,如果是搜集,肯定是從無數(shù)個競技場上都搜集,那么,這個過程本身就是不斷試探拼命且?guī)в幸欢ㄇ珊系摹?br/>
否則,誰能確定自己每次都在不一樣的競技場,誰又能知道競技場到底有多少個,而自己多長時間能夠把所有競技場都走一遍?
但,如果很多人知道這件事,那么搜集全部本身就是不可能的,如費爾德這樣的,他已經(jīng)觸碰,捕捉過了,是否獲取沒辦法確定,他自己是以為沒有獲取的,但,誰又能說他臉上留下的那道具有暗屬性的力量不是獲取而來的呢?
獲取不屬于自己的力量,強行容納不屬于自己的力量,付出一點兒疼痛的代價,難道不是正常的嗎?
“他以為自己失敗了,但說不定他是成功了,如果那本手冊沒有騙人,那么,是不是說要搜集所有的不一樣的存在,那些與眾不同的雕像上都留存著與眾不同的力量,不用經(jīng)過競技場裝備的,不會化為光團形式的,無法被洗練會洗掉的力量?”
“如果擁有了這樣的力量,集齊全部,或者部分,那么是不是會發(fā)生一些什么,比如說擺脫競技場的控制?如果那本手冊是真的話,也許,會有這樣的可能,又或者……”
似乎有個關(guān)鍵點還沒浮現(xiàn),讓洛維斯的想象缺乏現(xiàn)實的依據(jù),但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總是很難及時扼住韁繩,洛維斯還是想到了其他的,“先不說費爾德是怎樣見過烏云城城主而沒死,就說烏云城城主和雕像一模一樣這件事,如果……”
思想是無法控制的,洛維斯想到了一個可能。
“如果,因為費爾德獲取了那道暗屬性力量,而釋放了本來被那道力量困住的雕像,而雕像,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成為了烏云城的城主……也許,他就在某次之后,可能就是費爾德取走暗屬性力量,釋放他的那時候出現(xiàn)在競技場上,然后勝利,然后到了烏云城,然后成為了城主。”
“不,這說不通,其中有一條是說不通的,城主的繼承人都是城主能夠掌控在手中,可以讓他挑選為他出戰(zhàn)的人,雖然這種挑選本身也有被篡改的可能,如同費爾德的這次成功,絕不會是絕無僅有的,但,這本身就限定了能夠當(dāng)上城主的人不會是外來者……”
“外來者,對了,外來者,被解除禁錮的,復(fù)活的雕像,本身能算作外來者嗎?如果他不是,或者原來就是烏云城的城主呢?”
看似順理成章的推理還是卡在了費爾德是怎么見過烏云城城主而活下來的事情上,也許烏云城的城主有把自己的畫像弄成徽章,讓所有烏云城的人都攜帶,還是說……
“洞悉之眼!”
洛維斯沒有在城中見到太多的文字,同樣也沒有太多的書籍,那本手冊上的文字是真的就如他所見,是原主記憶中認(rèn)識的,還是說那本身就是一種能夠化作任何一個人認(rèn)識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