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議事大廳,陷入了短暫的死寂中。
看著火燒山,那被直接掛斷的電話蟲,下意識看向赤犬了。
三個月前,拉克薩斯和赤犬許下的賭戰(zhàn),他們可是期待已久。
本以為秦羽會一走了之,這一戰(zhàn)也泡湯了。
壓根沒有想到,秦羽不單止如期返回海軍本部。
還口出狂言,說擁有百分之九十的勝率。
這是把赤犬的臉擱哪里去了?
把赤犬親自訓練出的海軍精銳,完全沒有放在眼內嗎?
“哼,好一個狂妄之徒,我便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口出狂言說擁有百分之九十的勝率?!背嗳樕幊?,不屑地冷哼道:“本來看在戰(zhàn)國元帥的面子上,我還打算息事寧人。”
“既然給臉不要臉,那我便當著一眾海軍面前,將他的高傲折斷?!?br/>
“有時候,臉不是別人給的,是要自己爭取,要怪只能怪他不知天高地厚?。 ?br/>
丟下這一番話,赤犬在眾目睽睽之下,霍然站起徑直離開了辦公室。
感受著言語之中,那充斥著的火藥味道。
在場的人一下子變得面面相覷了。
“戰(zhàn)國元帥,我們接下來怎么打算?”鶴率先開口道。
此話落下,立刻吸引了諸多目光。
在他們的眼中,秦羽拋出這一番狂言是一種傲氣。
但至少實力和脾氣,至少也要成正比。
眼下赤犬明顯是動了真勁,如果控制不好,局面將會一發(fā)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