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知道自己說話佟雪的母親也未必相信的,一時間也想不出來一個什么借口,只能是著急地說道:“您去仔細往下面看一看也許就能看到的!”
“那好!”佟雪的母親也是連忙站了起來,看對面男醫(yī)生已經開好了方子,這才連忙說道:“稍等,我看一看這個患者!”
“你什么意思?”那男醫(yī)生立即瞪著眼睛說道:“你信不過我?別忘了我是主任,你雖然經驗豐富,但你是個副主任,學歷也不行,有什么資格懷疑我???”
佟雪的母親也是一愣,一時間還真的僵住了。
“學歷有什么用?。空l知道你上大學的時候是不是談了好幾年的戀愛???”吳畏可不管那些,立即就冷冷地說道:“懷疑你怎么了?你就比別人高明啊?”
“我怎么就不比別人高明?”那男醫(yī)生更是怒不可遏地說道:“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資格來懷疑我?”
“我是什么人要緊,懷疑你也沒什么不行的?!眳俏犯菨M臉不屑地說道:“要說資格,那就說不得了。老母雞下了一輩子蛋,但是它知道雞蛋什么味道嗎?”
“你什么意思?”男主任氣懵了:“你是說我下了一輩子蛋,不知道雞蛋什么味道?我學醫(yī)學了這么多年,還不如你了?”
這句話不僅僅是后面的兩個實習生笑了起來,就連病房里的病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我說的是這個道理?!眳俏芬彩遣铧c兒沒笑起來:“我可沒說你下了一輩子蛋,你還真的未必會下?!?br/>
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來,一個個的好像病都沒了,精神的不得了。
佟雪的母親可沒跟著笑,此時已經用鏡子看到了問題的關鍵,確實是一個老醫(yī)生了,可能也是經歷過這種病,立即就對兩個年輕人說道:“幫我去處置室那一個長鉤來,要快!患者等不得了!”
那實習生被吳畏逗得還笑呢,聽了這話也是連忙轉身就跑了出去。
這時候患者也都不笑了,家屬也不笑了,那個男主任也不笑了,就是冷冷地盯著佟雪的母親。
佟雪的母親也沒說話,就是面容冷肅地等著。
處置室應該距離這里不遠,那個實習生很快就拿了一把鉤子來,遞給佟雪的母親說道:“劉主任,已經消過毒的了!這患者是怎么回事兒啊?”
“一會兒和你們解釋!”佟雪的母親仍舊是面容凝重地說道:“時間緊迫!”
此時大家更是都傻眼了,眼看著佟雪的母親拿著大鉤子就伸進了患者的嘴里,好像就是一勾一拉的樣子,緊接著就讓患者趴在床上。
那中年患者也是立即嘔吐出來一些血水和濃水,一地都是,不過呼吸很快就順暢起來,面色也不是那么絳紅了,頭頂上的青筋也不是那么暴突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