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對齊浩不感冒,宋婉感覺到了。
不過,他老人家對齊睿還是挺客氣的,言談話語之中透露著對他的關(guān)照。
就好像齊睿才是齊家的孩子,而齊浩只是個路人。
齊浩表面上故作平靜,可心里,應(yīng)該挺不爽和不服的吧?
想到這里,宋婉有點兒想笑,人生在世,哪有人見人愛道理?這點兒小挫折,齊總還是受著吧!
這一點也足夠宋婉暗爽了!
齊老在院子里做到了傍晚,太陽落山,院子里就有些冷了,再加上正是炊煙四起的時候,宋婉連忙道:“齊老,江姨,你們晚上也留下來吃飯吧!”
“正有此意!”齊老說著,便拉著陳建國去下棋了。
齊浩從院子里進(jìn)了屋,找不到齊睿的人,便來到了廚房里問宋婉:“齊睿呢?”
“不知道?。 彼瓮竦皖^沙沙切著菜,頭都沒抬。
“哼!”齊浩往身后的櫥柜上一靠,也懶得動了,就在那抱胸站著。
“齊總,大過年的,何必生氣。”宋婉算是在安慰他。
“我哪生氣了?”齊浩立刻反駁。
宋婉才不理睬他那一套:“您那,就是平日里太端著了,大過年的,放松放松,與民同樂同樂,不好嗎?你看葉老,不都放下長輩的身份,笑得像個孩子一樣嗎?這樣活著才幸福??!”
該嚴(yán)肅時嚴(yán)肅,該放松時放松,這一點,齊睿真的比齊浩明智。
齊浩聽宋婉這么嘰里呱啦地說了一通,不怒反笑了:“怎么?你覺得我平日里很嚴(yán)肅么?想勸我和藹可親一點兒?”
“您哪叫嚴(yán)肅啊!”宋婉搖頭。
“這還差不多!”齊浩白了她一眼。
“您那是相當(dāng)嚴(yán)肅?。 彼瓮裱a(bǔ)刀一句,“說實話,我真不知道您笑的時候是什么樣,因為沒見過?。∑綍r能看到您牽牽嘴角都是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