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筠不覺咽了下口水,“兩條蛇?”
鄞諾卻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樣,立刻附身拉起褲腿,左邊小腿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片絳紫色的淤青。
鄞諾皺眉仔細檢查,淤青中央位置有兩個小孔,分明就是蛇牙印記。
溫小筠看到鄞諾腿上的傷口,瞬間覺得自己的腿也跟著疼了起來。
她著急忙慌的就去拉自己的褲腿,她從小就最怕蛇青蛙什么的兩棲動物,更何況蛇毒本身就是特別可怕的,一想到自己可能也中了蛇毒,溫小筠身上血液簡直都要凝固了。
“?”白鶩一眼看到溫小筠竟然直接拉起褲腿,毫無顧忌的在鄞諾面前露出皓白纖細的腳踝,立刻急了,連忙拉住蓋在她身上的外套遮擋住鄞諾目光,“筠卿,身子還虛弱,著涼就不好了?!?br/>
溫小筠的注意力卻部都在自己的腳踝之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膚質比鄞諾更細膩更利于毒素擴散的關系,溫小筠覺得自己腿上的淤青面積,比鄞諾大很多。
同樣驚訝的還有對面的鄞諾。
他的角度看不到她內里一面的淤青,只看到細滑白皙的皮膚,血液里殘存的半點秘藥,差點將他直接點燃。
他本能的想要沖向前,薅住白鶩的脖領,將他狠狠仍出車廂。
可就在他雙手緊攥成拳之后,他突然又記起,溫小筠根本就是個男的。
而這輛車里的三個人,都是如假包換的老爺們兒,別說路個腳踝了,就是光著膀子勾肩搭背的吃火鍋,都是正常的。
這個想法就像一盆冰水般,將鄞諾徹底澆了個透心涼。
他有些難堪的抬起頭,虛攥成拳掩唇輕咳了一下。
妄圖通過移開視線,來冷下血液中的燥熱。
白鶩眼角余光瞥過鄞諾一眼,嘴角彎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再度轉回話題,“棋如意說筠卿與鄞兄嗅到的香味,藥效并不大,只是起到轉移目光的作用。最致命的就是那兩條蛇,那蛇不是尋常的蛇,毒性與之前二位嗅到的秘藥一結合,便會成為藥性特別強勁的秘藥?!?br/>
溫小筠聽到這里越發(fā)的疑惑起來,“專門對付我們的秘藥?可是我們也是偶遇那里的,他怎么能夠提前預知我們的路線?”
鄞諾也察覺到一些不對,“在街上我是聞到香味了,可是我敢肯定,那些香味只是些不入流的迷藥,風一吹就散了,根本起不了什么用。而且一直到追到荒宅前,我都能確定除了一開始的迷藥香粉,我沒有中其他任何秘藥?!?br/>
白鶩卻像是早有預料一般,不急不忙的解釋著,“當時的棋如意也混在街上,在看到筠卿的第一眼,他就生了報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