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一陣比一陣的刺耳的尖叫,嗜血的獸性徹底被激起。
俯沖進人群最密集的一堆中后,尖牙利爪一頓撲殺,白花花的四肢,妝容精致的頭臉,纖細的脖頸都在那畜生殺氣騰騰的眼中紛紛殘斷分離,炙燙的血花在空中大片大片的噴濺而開。
凄厲的叫喊,驚慌的慘嚎立時響徹云霄,恨不能將觀景樓的房頂整個掀開!
剛剛站穩(wěn)的白鶩冰冷的目光倏然掠過二樓那些弓箭手的位置,便朝著肆虐橫行的金錢豹主動奔襲了過去。
看到這里,仇衙內不覺疑惑的回頭看了老王爺竺逸派一眼。
竺逸派懶懶瞥了仇衙內一眼“這一局,老四若是能保那半片豬不死,便算是勝了?!?br/>
仇衙內疑惑的睜了睜眼。
半片豬說的是那個被吊起來的女人,他是能猜到的。
“那舞姬要是死了呢?四殿下輸了又會怎么樣?”
竺逸派嗤然一笑,轉目望住樓下白鶩,目光陰鷙而殘忍。
仇衙內不覺打了個寒顫,非常識趣的閉上嘴巴,轉頭繼續(xù)看那樓下的一臺好戲。
雖然老王爺竺逸派沒有回答他,可是從他那別有意味的目光中,仇衙內已然猜出一二。
肯定就如同他自己折磨那些男寵一樣。
或者手段比他還要殘忍數(shù)倍。
這樣想著,仇衙內再看到那執(zhí)劍躍步于一汪汪血泊之中的俊逸身影,再度不可抑制的興奮起來。
而樓下的白鶩,唯一的目標就是盡快了解那頭發(fā)了狂的金錢豹。
本來憑著他的身手,趁著那畜生發(fā)狂撕咬其他人的空檔,一劍取它性命并不難。
真正難對付的是二樓不時飛來的暗箭偷襲。
每當他即將要攻到豹子要害之時,總有幾只角度刁鉆的箭羽直直奔著他致命軟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