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韋恩幫助蝙蝠俠——不，韋恩即是蝙蝠俠的資助者。而韋恩集團在哥譚各方面擁有很大影響力，包括且不限于電力、通訊、交通……通訊?！毙∮浾咭活D，慢慢地說：“有些案件蝙蝠俠到得比警方早，不只因為裝備先進和哥譚的腐敗，他在利用韋恩監(jiān)視整個哥譚?！?br/>
    “恭喜智商重回高地?！绷值菓醒笱蟮卣f，“以及糾正你，小半個。蝙蝠俠是人類，要休息的?！彼柤?，“我在他那掛上號了。雖然我利用他的多疑擺了他一道，但他繞路從我身邊查起只是時間問題——查你家的水表也一樣

    。所以我先動手拖你過去，免得他亂來?！?br/>
    灰眸的青年說著咂了一下嘴，“鑒于我們是在韋恩家吃的早餐，也許他已經(jīng)在從你我用過的刀叉上提取指紋和dna了。”

    偽裝成人類的氪星人目瞪口呆，他下意識坐直了：“這是——這是侵犯隱私權(quán)?！?br/>
    “他不查睡不著?！绷值寝揶?，“怎么。采訪時不問，聽到自己的隱私疑似遭侵犯坐不住了？”

    克拉克心虛地移開眼睛。

    “就當(dāng)是吧?！彼斓卣f，研究著公寓天花板的角落，“我的dna……可能與常人有出入。”

    “你是驅(qū)魔人?！?br/>
    “我沒有魔法抗性?！?br/>
    “你有拜年劍法。”

    “……”

    克拉克默默吸了口氣。

    說點什么。氪星人催促大腦?！傲值牵彼_口道，“超人……”

    灰眸的青年聞聲抬眼。對方剛拿出手機解鎖屏幕——是工作專用的那只，他的朋友管理著一家跨國公司，超人的視力能看清待閱的短信與郵件疊出的數(shù)字。

    蝙蝠俠的回答與對林登的指責(zé)重新浮現(xiàn)，克拉克聽到自己溜到嘴邊的話冷靜地轉(zhuǎn)了個彎。

    “超人能否讓哥譚重回，”他斟酌了一秒，“重回秩序？眾所周知，超人擁有強大的力量?！?br/>
    林登皺眉。

    “突然說那個外星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