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種事,喬裴也沒心情再帶著朝辭去聽戲了,揪著不大樂意的朝辭回了宮。
朝辭回宮后,心中卻并不平靜。
他知道男人說的話中,有真有假,卻不知哪部分為真、哪部分為假。
喬裴也有事瞞著他,關于那個男人的事。
如果男人真的與他成過婚,那大哥肯定也知道,可是大哥除了第一次問他后得知他不記得靳堯外,就再也沒提過這個名字了。
朝辭抓了抓頭發(fā),頗為煩躁。
都在搞什么啊,怎么感覺一下子大家都奇奇怪怪了起來。
…………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靳堯卻迎來了一次暗殺。
找完朝辭后,他就回了朝府,那個軟禁他的小院子,而看守的人也完全沒發(fā)現自己要看守的對象已經出去又回來了。
他坐在房間中的太師椅上,眉目清冷如舊,薄唇卻失了血色。
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蒼白。
“尊、尊上,您沒事吧?”司命的神魂悄悄探出,小心翼翼地問。
靳堯良久無言。
他垂眸,將腰間的平安符再度拿出,緊攥在手中。
但不多時,他又忙松手,一點點用冰涼的指尖撫平平安符上的褶皺。
許久,司命才聽靳堯問:“半年前,你說他會遇到貴人,從此一生平順。這貴人指的是喬裴,那‘一生平順’,是說他會與那喬裴相伴到老么?”
“……”司命嘴巴張了又張,最終硬著頭皮說,“是?!?br/>
“他們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