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盡管這樣,靳堯好像還是沒有消氣。
不過朝辭還是往他這里跑得勤快。
他覺得像靳堯這般的神仙人物,愛好也一定很風(fēng)雅。
于是他四處搜羅各種名畫古玩,三天兩頭獻寶似的去找靳堯。
譬如有回他得了上好暖玉制成的一副棋,朝辭還特地找人學(xué)了幾天的棋,然后屁顛屁顛地去找靳堯。把這副棋獻上,還纏著跟對方下棋。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不必多說,朝辭連下連輸,最終輸?shù)冒炎煲痪?,不高興了:“阿堯你都不讓讓我?!?br/>
靳堯挑眉。思及朝辭不過是個普通凡人,他已經(jīng)是讓了八分。但盡管這般,面對朝辭這種只臨時抱佛腳學(xué)了幾天的選手,他的確是想輸都難。
“棋藝不行,棋品還不佳?!苯鶊蚩蓱械庙樦o,執(zhí)棋再次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又是一局棋以朝辭的落敗告終。
“我不管,阿堯你得賠償我!”朝辭看到自己又輸了一局,嚷嚷道,“我才學(xué)了幾天啊?!?br/>
“如何賠償?”靳堯眼都不抬一下,隨口問道。
“就罰阿堯你不能再跟我生氣了!”朝辭說。
聞言,靳堯一愣。
最后他嘴角攜著一抹極淡的笑意,說不出是愉悅還是戲謔。
“你與你那些侍妾……可曾同房?”靳堯問他。
與他成親那日,這小孩分明什么都不懂,生澀稚嫩。可這與他有一大干侍妾的事實卻又矛盾……他想知道,究竟是這人戲弄于他,還是另有他因。
“同房?”朝辭臉頰漸漸燒了起來,“是說和她們、和她們……”
“有、還是沒有?”靳堯看著他,聲音低沉。
“怎么會?我又不喜歡她們?!背o雙頰已經(jīng)爆紅,慌亂地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