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折磨,摧殘著人的意志。
一個沒了好樣子的小個子男子,人仿佛沒了意識一樣,兩個人,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百無聊賴的看著他。
“騰,騰,騰,騰……”
王海洋聽到腳步聲,他輕輕的抬起了頭。
鄭哥來到了王海洋的面前,他的手上,握著一瓶醫(yī)用的酒精。
“很疼嗎?”鄭哥看著半吊著的王海洋,很溫和的問。
此時,王海洋上身赤裸著,一道道醒目的血口,還翻著血肉,看上去,有點嚇人。
王海洋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他又低下了頭。
正哥將手中的酒精瓶打開,然后,順著王海洋的肩,開始往下倒!
“嗯!”王海洋身上顫抖著抬起了頭,酒精刺激著傷口的疼痛感,讓他瞬間清醒了起來。
一瓶酒精倒了下去,鄭哥將那酒精瓶隨意的丟到一邊,他看著王海洋,說:“事情要查清楚,沒查清之前,你還要受點苦?!?br/>
王海洋依舊什么話也沒有說,或許說,他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鄭哥要走了,他臨走之前,又看到了桌上放著的水,他取了過來,在次走到了王海洋的面前,將瓶口對著王海洋的嘴,給他喂了半瓶的水,然后,他才向外走去。
“他是我的兄弟,過分點我可以忍,但是,他必須活著!”鄭哥留下了這句話,人也徹底的走了出去。
在場還有兩個人,其中的一個,看到鄭哥離開之后,從桌上抓起了煙,點了一根,然后?他走到了王海洋的面前?把那點著的煙,送到了王海洋的嘴里,他說:“你是鄭哥的兄弟?我們應該對你好一些?!?br/>
王海洋不說話?煙在他嘴上,他抽了一口?接著?對他說話的那一男子,右手的食指伸出?按到了他一道醒目的傷口上,使勁的往下按。
“你自個老實交代了,大家都好過,都不浪費時間?你也不用受這樣的折磨了不是!”那男子?手使勁按著,嘴上笑著說著。
王海洋疼得渾身都在發(fā)抖,可是被他咬到嘴中的煙?始終都沒有被他丟掉。
“咳!”一個輕聲的咳嗽聲傳了過來,那正在折磨著王海洋的男子,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當看到來人?他趕緊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