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彼蒙裙乔昧饲米约貉鲜軅奈恢?。
翟南詞瞟了一眼“不是挺好?!?br/>
陳娉茹一時(shí)啞言。
這傷確實(shí)也不重,休息一晚可不就好了。
但她的小棕還在醫(yī)院躺著呢!
“二嬸這腰是好了,但小棕傷得克重呢!”
“一只畜生而已。”
“你!”陳娉茹氣結(jié),握著香扇的手抖了抖,硬是半個(gè)字都反駁不出來。
翟南詞睨著她“二嬸莫不是想為一只畜生,來我這里討公道?”
陳娉茹啞口無言,干抿了抿唇。
“這女孩兒和你到底什么關(guān)系?”
他轉(zhuǎn)頭,深眸直視暮沉沉“暫時(shí)……還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那你不把人交給我!?你知不知道這女孩兒是誰呀?她就是暮家那位得了怪病的小千金!前陣子還誤殺了她親姐姐你不知道么?”
陳娉茹覺得翟南詞沒接觸過女人,覺得他可能是被這女孩兒超高的顏值給懵逼了。
長(zhǎng)得的確挺漂亮的,但是性情古怪,還得了怪病,這種人怎么能入她翟家的門。
翟南詞清楚的感覺到,在陳娉茹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shí)候,暮沉沉的身體明顯微微一怔。
他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
她低頭不語,眸底刺痛一閃而過。
“昨天在花園里她就是犯病了,才對(duì)我的手下和小棕大打出手!這種女孩兒你怎么能留在身邊,快把她交給二嬸,我給送回暮家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