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蒸蒸的腳步頓住,她轉(zhuǎn)過頭:“你什么意思?”
安寧不再說話,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問話。
她沉默一瞬,離開了安寧的寢殿。
外面天色漸黑,她走在路上,腦海里卻全都是離開時安寧說的那句話。
安寧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拿出衡蕪仙君給她扔下的通信鐲,隨手點了兩下,鐲間開始閃爍,沒亮幾下,便被他接通了。
不等她開口,衡蕪仙君就火急火燎的問道:“有山水的消息了?”
虞蒸蒸搖搖頭:“沒有,安寧只說是向逢擄走了山水,但她不知道向逢去了哪里。你到歸墟山了嗎?”
衡蕪仙君臉色不太好:“還沒有,若是有消息及時通知我?!?br/>
說罷,不等虞蒸蒸多問,他便切斷了通信。
她吸了口氣,或許安寧是想混淆視聽才這么說,畢竟安寧嘴里就沒有過一句實話。
虞蒸蒸走路有些心不在焉,夜色漆黑,她卻連路都不看。
她倒不是很擔心山水的安危,雖然不知向逢想干什么,但他肯定不會殺了山水就是了。
今日她接收的信息量太大,她感覺腦子有點轉(zhuǎn)不動了。
可她知道,不管眾人想做什么,他們最終目的還是想要容上的元神。
想起容上,她微微側過頭去,光顧著找容上的身影,卻是沒注意到身前有顆大榕樹。
她沒看到容上,便將腦袋轉(zhuǎn)了過來,等她注意到那顆榕樹,腦袋已經(jīng)直直的撞了上去。
她下意識的閉緊雙眸,預想之中的疼痛并未到來,有一只大掌擋在她額前,微涼的嗓音中帶著一絲調(diào)笑:“原來,守株待兔的故事是真的。”
虞蒸蒸臉頰浮上不自然的紅暈,他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