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可以自己手動紓解,她一個小姑娘家怎么辦?
衡蕪仙君愣了一下,她有向逢管著,哪里用得著他來操心。
倒是不知向逢跑去哪里了,現(xiàn)在都沒回來。
他顫顫巍巍的坐到美人榻上,指著容上道:“喏,這個就是解藥?!?br/>
虞蒸蒸:“……”
“這有什么好害羞的?”衡蕪仙君挑了挑眉,斜睨一眼容上,唇邊揚起若有若無的弧度:“你們是老夫老妻,該做的都做過了,此次便當是操練技術(shù)好了。”
容上掌心中安靜躺著一支細長的冰棱,盈盈月光溫柔的撫過他的臉側(cè),他殷紅的唇瓣泛著冷光,指腹輕輕摩挲著微涼的冰棱。
原本要脫手而出的冰棱,在聽到‘老夫老妻’四個字后,重新又歸到了掌心之中。
提及夫妻,往后她要是嫁人了,夫君該是什么樣子的?
是玉樹臨風,還是儀表堂堂,又或者文武雙全,品貌非凡?
等等……這些可不就是都在說他么?
容上一怔,微微瞇起長眸。
他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她把他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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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她還想嫁人?做夢去吧。
至于解藥什么的,他才不給她做解藥。
她不過只是個爐鼎罷了,爐鼎是用來給他采陰補陽用的,哪里有反過來的道理?
虞蒸蒸沒有注意到容上的神色,她忍不住對著衡蕪仙君質(zhì)問道:“仙君,你是洗頭發(fā)的時候,腦子里灌進水了嗎?”
先不提鬼王愿不愿意做解藥,這里連個隔間都沒有,除了鬼王以外,他們五個人都中藥了,難道他們要在這里一起多人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