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清見她半晌沒說話,又把頭扭了回來,一轉(zhuǎn)過來便瞧見她微微失神的模樣。
他順著她的眸光看向了自己的臂肘,面色如常的溫笑著:“許是昏迷時被他們綁來,途中撞到了哪里,無妨的?!?br/>
虞蒸蒸點點頭:“蕭大哥這撞得不輕,記得涂些藥,若不然過兩日可是要酸痛不止的?!?br/>
說罷,不等蕭玉清再說什么,她就起身往回走去。
她離開的步伐略顯僵硬,面上的笑容也消失無影。
那日躲在安寧竹屋衣柜里的男人,便是用臂肘沖破衣柜和墻壁才逃走的。
而且那男人用的是右臂,蕭玉清淤青的臂肘也是右臂。
難道這只是個巧合?
不,蕭玉清剛剛的動作太過反常。
他向來沉穩(wěn),怎么會連一碗水都拿不穩(wěn)?
就算真的失手了,按照他以往溫文爾雅的性子,自然做不出在一個女子面前挽起衣袖,露出大半截手臂這種失禮的事情。
這看起來就好像是在故意露出手臂,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似的。
虞蒸蒸失魂落魄的坐回木桌,耳邊響起淡淡的譏笑聲:“真是郎情妾意,一出好戲?!?br/>
她怔怔的抬起頭,循著那聲源看去。
容上嘴角在笑,眸光卻冰冷刺骨,猶如臘月寒霜,哪有半分笑意。
虞蒸蒸消化了半晌,才反應過這個‘郎情妾意’指的是她和蕭玉清。
她下意識的解釋道:“你別誤會,他就是給我送一碗水漱口……”
容上輕嗤一聲:“送水送的手都疊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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