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
對他來說,她渾身上下最有價值的地方,也就是這雙爪子了。
沒有了手指頭,他總不能讓她用腳趾頭給他涂藥。
“再看一眼,孤就剜掉你們的眼睛。”
“松手!”
前一句是對眾人的警告,后一句則是對虞蒸蒸的咬牙切齒。
眾人紛紛收回了目光,個個神色不自然的抬頭望天,仿佛房頂上有什么好東西似的。
虞蒸蒸站穩(wěn)了腳步,乖巧的松開了手指,她連連往后退了幾步,恨不得與他保持開八百米的距離。
容上抬手?jǐn)n上衣襟,將屏風(fēng)重新扶起,疾步走進(jìn)去整理身上的衣袍。
再出來時,他又恢復(fù)了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仿佛剛剛那一幕從未發(fā)生過一樣。
虞蒸蒸就不行了,她尷尬的用腳趾頭在地上摳出來了三室一廳,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進(jìn)去。
安寧的語氣帶著關(guān)懷,像是不經(jīng)意的問道:“虞姑娘怎么會跑到那里去?”
虞蒸蒸還未開口,向逢便嗤笑一聲:“自然是有所企圖?!?br/>
‘有所企圖’這四個字一落下,她的臉色就稍微變了變。
向逢是想譏諷她對鬼王有所企圖,可落入有心之人的耳中,許是就變了個意思。
不管那傀儡師到底是衡蕪仙君,還是蕭玉清,他們兩個可都不是傻子。
他們男人換衣裳,她一個女的偷偷跑過去,這本身就是件很不合理的事情。
虞蒸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并沒有長篇大論的對他們解釋,只是不緊不慢道:“你覺得孤單寡女在一起,是為了什么?”
這話就難免有些誤導(dǎo)人了,安寧紅著臉垂下頭,再也不敢多問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