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龍族布雨,還是雷公電母施雷,都是需要天帝的諭旨,就算龍族之人可以背著天帝布雨,雷公電母卻不敢私自降雷。
這雨下的突兀,雷更是來的詭異。
虞蒸蒸手腕上的通信鐲亮了,他怔愣片刻,將指尖覆在紅光上,接通了來信。
他記得他將通信鐲里的所有人都清空了,只留了他一個。
所以跟她通信的這個人,應(yīng)該是誰呢?
容上避開了紅光可視的范圍,淡淡的柔光投影在她頭頂,一張男人的臉赫然映了出來。
他們所處的雜物間沒有燭火,只有月光透過窗戶打進來,能讓七太子判斷出她大概的輪廓。
七太子有些惱怒:“虞蒸蒸!我好不容易才說動了雷公電母,他們頂著被責罰的風(fēng)險施了雷,你卻在這里呼呼睡大覺?”
虞蒸蒸本來迷迷瞪瞪的抱著膝蓋睡著了,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迷惘的抬起頭,下意識的應(yīng)了一聲:“嗯?”
七太子見她嘴角淌著晶瑩的口水,手里還緊緊攥著一只玉壺,頓時氣的臉都綠了:“讓你給那老賊下藥,你到底下了沒有?是你說雷雨天,他的神力會減弱,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虞蒸蒸咂了咂嘴,又闔上了雙眸,顯然是將他的話當做了耳旁風(fēng),愣是一個字都沒聽進耳朵里去。
七太子的五官扭曲了:“我與他殺父之仇,你竟然一點都不當一回事?!你看我還給不給你解藥,你就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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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變成死魚吧!”
說罷,他便怒沖沖的切斷了通話。
容上黑漆漆的眸子,凝視著趴在他腿上咂嘴的虞蒸蒸。
能說服動雷公電母私自降雷,又與他有殺父之仇,這人應(yīng)是南海龍王的子嗣無疑了。
他輕嗤一聲,唇邊泛起薄涼的笑意。
她將那夜他說過的話,都告訴了這個人。